於是其他宮殿修繕工作往後推,奉天殿的重修排上了日程,既然要整修。那奉天殿前的地磚也要重修,再加之先前江彬曾經縱火燒宮,不少宮殿群都需要整修。其他宮殿的整修比重新修建要便宜的多,按朱厚熜的意思是讓太后換個宮殿住,先前的仁壽宮只是需要重整一下,加高之類的。但先前被一把大火燒成了廢墟,這個花費可就大了。
宮內這麼多殿,太后想住哪裡都行,可真不愧是親生母子,脾氣都是一樣怪。對於修奉天殿她是理解的,但是卻還是催促朱厚熜快重修仁壽宮,還要取名叫慈寧宮。朱厚熜查過國庫和自己的金庫。修是修的起,可是修完了那就更加空虛了。
沈家送來的錢投入到了奉天殿修建上,陸炳還拿出了一萬兩自己的錢給太后,太后歡喜萬分,更對慈寧宮的修建充滿了希望。先前走水受到驚嚇的蔣氏太后天天在病榻前,每日都要給朱厚熜嘮叨一遍,說到義憤填膺之時就會從病榻上坐起來,眼冒精光,哪裡還有一絲身體不好的跡象。這種不間斷的嘟囔嘮叨,讓朱厚熜每天的心情都極其鬱悶。
這不今日被蔣氏太后訓斥完了以後。朱厚熜又找不到陸炳來玩,心中越來越煩亂。恰是太監來傳喚說皇后請陛下去用膳,朱厚熜拒絕說不去,有國事要辦。太監回去覆命後又回來了,又說皇后身體不適。讓皇上速去。
朱厚熜的心中那個惱啊,暗罵:你不舒服找御醫,找朕做什麼!
話雖如此,子嗣為大,朱厚熜還是去了,卻見皇后眉開眼笑,還對身旁的宮女笑稱:“你看本宮說陛下疼愛本宮吧,一說本宮難受,聖上放下國事就來了。”
朱厚熜四處尋找,也就沒找到順手的東西,否則估計皇后就被開瓢了。不過接下來的事情,皇后著實證明了一句話,不作死就不會死。
朱厚熜忍著氣坐了下來,問道:“你不是身體不舒服嗎?”
“臣妾不過是想皇上了,想讓皇上來陪臣妾一起吃點東西,欺君之罪請皇上寬恕。”陳氏皇后依然嬉皮笑臉的說道。
朱厚熜暗暗運氣,強顏歡笑道:“沒事兒,沒事兒,用膳吧。”
兩人吃喝之間,就聽陳氏皇后在喋喋不休的聊著,也不看朱厚熜越來越灰的臉,依然嘻嘻哈哈的,朱厚熜只是嗯嗯的答著並不怎麼說話。
“聖上怎麼不說話,臣妾說話您聽到沒有?”陳氏嘟著嘴說道,剛入宮時的陳氏是不敢這樣的,即便她變成皇后了也不敢這樣,但現在她卻敢了。誰也沒懷上龍中,就本宮懷上了,什麼叫母儀天下,什麼叫一龍一鳳龍鳳呈祥,這就叫!
吃完飯後,朱厚熜就想走,這時候卻聽有內侍來報,說順妃和文妃覲見,要給皇上奉茶。之所以她們來皇后這裡進茗,並非是爭寵,而是平日裡實在是見不到朱厚熜,即便她們貴為皇妃。
朱厚熜為了煉製紅鉛招了很多年輕宮女入宮,所以是夜夜當新郎,而且每次就寢都有十餘名女子伺候,可謂是享盡床笫之樂。而且朱厚熜在行房事的時候,是不許其他嬪妃打擾的。白日裡皇帝以國事為藉口,晚上又有諸多規矩,所以順妃和文妃都懷疑自己被皇帝忘記了。
今日得聞皇帝去了皇后那裡,剛忙藉機去敬茶,即便不能侍寢在皇帝面前混個臉熟也是好的,否則即便是妃被忘記了那還不如普通的嬪和宮女受寵,在後宮之中受寵比什麼都關鍵。
朱厚熜本不想等兩位妃子,說實話他還真快忘了這倆人長什麼樣了。至於他們為什麼封為妃子朱厚熜也快忘記了。不過側眼看去,猛然見到陳氏皇后那張欠扁的臉,朱厚熜突然計上心來,想了個辦法噁心陳氏皇后,皇后有孕在身。打打不得罵也罵不得,那麼朕就噁心死你,朱厚熜向著便邪惡的笑了笑又坐了下來。
張妃和文妃進來,給皇上和皇后分別奉上茶,朱厚熜喝了一口茶後讓兩人平身。朱厚熜突然淫笑道:“來,來。過來讓朕瞧瞧,對,你倆都過來。”
順妃和文妃不知所以,便走到朱厚熜面前,朱厚熜突然伸手在兩人身上摸了起來,上下其手盡是往那些下流的敏感部位摸去。文妃和順妃大驚。卻不敢反抗,心中卻有些竊喜,看來皇帝對自己重拾興趣了,今晚上看來是要臨幸自己了,或許皇帝喜歡兩妃一起伺候也是可以的。想到這裡,兩個妃子便故意勾引皇帝,發出了淫蕩的叫聲。
陳氏皇后在一旁看著眼前的這一幕。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皇帝怎麼敢守著這麼多人,守著自己玩弄妃子,這也太不把自己這個皇后放在眼裡了。可是他畢竟是皇帝,陳氏雖然怒火攻心,但是規矩還是懂的,若是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