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來,你就嚇破膽了。”崔凌說:“咱們這個問題都商量過了。我們是想依次消磨掉廣西原有兵馬的實力。所以咱們此次出征才用了韋銀豹率領的部隊。聖上講究仁政,知道了定不會同意咱們這樣做的,可是不這樣又難以消耗韋銀豹手下的原有剛洗兵力,就更不能重新招募適合咱們的理想士兵,後面的一系列計策更是無法實施,前期做出的努力豈不是白費了?另外咱們最先挑起戰爭,就等於把烏斯藏的力量吸引了過來,巴蜀開戰也就沒了烏斯藏的加入。咱們牽制了力量,這對於大局也是有利的。即便皇上發現,他也會理解我們這麼做的良苦用心。慢說是天高皇帝遠,我又是一個人做的,旁人根本能發現不了,只要你不說,更不存在什麼走漏風聲的事情,就算發現了只要解釋清楚問題也應該不大,最多是功過相抵罷了。”
陸尋又問:“那你說段叔會發現是咱們人為造成的痕跡嗎?”。
崔凌點點頭:“應該會,即便我已經儘量掩飾了,但段清風畢竟是丹陽子的高徒,丹陽子和我爺爺齊名於天下,在武學上畢竟不是等閒之輩。況且段清風也曾被我爺爺看重,還說他武藝了得尋字訣無師自通,要收他為徒什麼的,劍王門人可以兼任門派,況且平時隱匿行蹤又不張揚,直到我爺爺這代才出了名頭,但依然是隱匿於民間。就連武當掌門也曾有一任是我劍王門人,而段清風鑑於門第之見沒有拜在劍王門下,也不知道說他耿直好,還是說他專注,亦或是愚蠢。但總之,他的尋字訣十分了得,讓我爺爺都有了收徒的興趣,這說明觀察事物十分細緻,定會發現些許痕跡,世上沒有天衣無縫的事情,我先前所謂天衣無縫只不過是個形容詞罷了。故此他只要去看,那就瞞不住了。別忘了,他不光是武林前輩,更是你父親仰仗的左膀右臂,雖然這些年不從政,但他做什麼工作,皇上都可以全部把權力交出去,這不光是信任,看成果來說也足以說明他的足智多謀。”
“那你說他能不能明白咱們的動機是好的?”陸尋說道。
“應該可以,但不確定。”崔凌道。
陸尋又問:“那他會不會告訴父皇?”
“我哪知道,這就得看他的想法了。總之此次前來,儘量不提此事,能糊弄過去就糊弄過,儘量把他這尊大神平安送走為妙,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另外把屍體儘快入土,雖然我在屍體上也做了手腳,儘量迷惑旁人,但還是有所擔心,你下令讓死者入土為安。聽天命盡人事,別想太多了,聽天由命吧,不論怎樣,計劃必須實施下去,戰端已起,宛如覆水難收。”崔凌淡淡的說道。
陸尋點點頭:“好,咱們儘量別提,若是提起也別慌亂,自然一些,我想段叔就應該不會起疑,畢竟兩方交戰是多麼正常的事情啊。”
“還交代我呢,你只要不出岔子就沒事兒,別忘了我可是藏氣的高手。”崔凌笑道:“走吧。”
“幹嘛去?”
“吃飯啊,來到雲南了,不嚐嚐這裡的民間特色,怎能對得起咱這張嘴。”崔凌道。
“崔大哥,你真是個吃貨。”
烏斯藏嚴陣以待。而韋銀豹則率軍層層逼近,與烏斯藏正面對壘起來。這一段的修養讓廣西士兵們可吃飽喝足了,天天管飽不說每天還能吃到肉。比原先過年的時候都豐盛。而陸家軍的規矩也著實憋壞了廣西眾兵,現在能夠開戰了,各個非但不畏懼,反而興奮異常,宛如下山的猛獸一般,各個焦躁不安,準備在戰場上大開殺戒捕食屬於自己的獵物。
兩軍對壘雲南西側。各個拔劍張弩,大戰一觸即發。
而就在這時候,段清風到了。他來的很是迅速,這讓陸尋和崔凌漸漸地感覺到了一些不妙的地方。為什麼他會如此快速到來,莫非他發現了什麼?不能,這一切不過是他的敏銳感覺。憑空猜測。只要打死不承認就應該問題不大。
沈紫杉翻身下馬後就去休息了,看來是日夜兼程旅途勞累,而段清風則被陸尋和崔凌迎進帳中。段清風問道:“對手可有其他動向,這次小突襲實在太奇怪了,若是想要進攻,為何打敗敵軍後又要撤軍,為何不全面推進反倒是要製造這種小摩擦,又為何現在會按兵不動。在此時。烏斯藏殺了沈家人,對他們來說可謂是一記昏招。這就等於生生把沈家人推向了我們。這不對,如果是他們那就太傻太反常了,反常必為妖很可能是計,咱們必須慎重處理。”
段清風說完直視兩人,目光銳利懾人膽寒,陸尋則故作冥思苦想狀說道:“這很有可能,段叔我會派出斥候和哨騎進行偵查的。”
崔凌則說:“按說問題不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