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恩信不冷不熱的說道。
“哎呦,恩信,你這話說的,我也是受害者啊,我的手腕都出血了呢!”季絃歌嬌滴滴的說道。
“若是你不願意,他能將你如此?”陸恩信將自己的房門踢開將季絃歌抱到了床上,經過關門,燒暖爐一些列的動作,才拿了藥箱坐到了季絃歌的身邊。
“我只是想要看看他能搞什麼花樣而已!”季絃歌聳聳肩膀,將雙手遞給陸恩信。
“我看是你自己色心起了吧!”陸恩信不屑的說到。
“哈哈,恩信你不愧是我的好姐妹啊,這都被你看出來了!”季絃歌大笑道說,“不過就算你不來,我也不會讓他得逞的,雖然我色心大起,但是也決不允許別人強迫我的!”
“你呀!”
“嘶~疼啊!”
“你和美人周旋的時候怎麼不知道疼!”
“恩信,你這樣我會以為您喜歡上我了哦?”季絃歌那小拇指勾勾陸恩信的下巴說道。
陸恩信神色沒有任何的改變,道:“你是把我當做夢雪了……”
“好端端提那廝做什麼!”季絃歌不滿意的撅撅嘴。
“其實你應該知道很多事情無論你怎麼問,夢雪不說的話還是不會說半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