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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了自己的馬車,將夏景行也趕了出去,準備跟老父親好生親近親近。

夏南天倒是挽留了一回:”景行也坐這輛車嘛。“被夏芍藥揚著笑臉攔住了:“爹爹,夫君要陪著趙二掌櫃去後面跟平叔坐呢。”

等夏景行含怨帶屈拖著趙六往後在馬車上去了,夏南天才道:“這瘦削的年輕人是鋪子裡新請的掌櫃?”

夏芍藥掩唇笑,“趙六哥是燕王府護衛,咱們家哪請得動啊。他如今是燕王暗中開的賭坊裡的二掌櫃。”

夏南天猶記夏景行是做過燕王伴讀的,他家與燕王府的護衛搭上關係,倒也不奇怪。沒想到接下來閨女卻扔了個炸雷給他:“爹爹怎的不問問賭坊裡的大掌櫃跟帳房是誰?”

“難道還能是你不成?”

夏芍藥得意的笑:“教您老人家猜對啦!大掌櫃是夫君,您親閨女我就是帳房。不止是一個賭坊,但凡燕王府在洛陽城裡所有的生意,如今都交給了夫君來打理,所有帳目都是我來核的!”

夏南天將閨女上下打量一番,“我閨女有這本事?還真沒瞧出來!”眉眼間卻已經溢滿了笑意出來,“你也不怕核錯了帳,被燕王責罰?“

夏芍藥倒好似被夏南天嚇著一般,拍著胸口撒嬌:”爹爹你嚇死我了!燕王殿下還說了,年底還有銀子分呢,瞧在銀子份上我也不敢懈怠了!“

她是古靈精怪的模樣,分明就是得意,哪裡是被嚇著的模樣。

夏南天在她額頭上戳了一指頭:“小丫頭,跑到你爹面前弄鬼!”

夏芍藥趁勢偎依在他身上,滿足的感嘆:“爹爹,我可真是想你呀!”自芍藥花期,鋪裡生意連著燕王府的產業,還有旁的雜事,足足有一個多月未曾去過護國寺了。

夏南天摸了下閨女的腦袋,“你都想了這麼多轍了,爹爹這不是跟著你回家了嘛。躲得山中一年閒,可再躲不下去了。不然半夜都睡不安穩,”他這一年在護國寺養身體,倒不全然是為著躲清靜,只是上次身體衰敗,躺在床上半年,自己也被嚇到了。其後人情冷暖,就連同胞的妹妹也來算計他,若非閨女能幹,如今夏家成了什麼樣子可真不敢想。

經此一事,夏南天便覺得好生保養自己,才能給孩子們撐起一片天,再不敢對自己的身體馬虎了。

夏芍藥雖然每次嘴上說著想要他回家,倒真是不敢讓他再操勞的。

父女倆靜靜相偎,只說些家常話兒,卻不知道後面馬車裡,夏正平才知道夏南星帶著族人回孃家堵著侄女兒,他也不準備回莊上去了,“好歹有事我這把老骨頭也可以照應一二。老爺身子才好,可不敢再生氣了。”

夏景行的事情他並非沒聽過,只當初這人是他派人照料的,兩人也算相處日久,他眼睛看到的與傳言不符,夏正平便不當一回事兒。這世間以訛傳訛的事兒多了,保不齊夏景行的事兒名聲就是這麼壞掉的。

這兩日沒見到保興,還問起他侍候的可是不好。夏景行最近在賭坊出入,保興是個老實頭,便讓他留在家裡了。

到得快午時了,兩輛馬車才到得夏府老宅子。

守門的小廝今兒一大早就又迎來了夏南星與夏老三他們,心裡也感嘆這些人固執,等不到自家主子還要連著三天都上門。第一天餓著肚子,第二天夏南星再讓華元上飯,連棒子麵也沒有了。

華元只道:“每日的菜米銀子都是在姑娘面前領了對牌現支的,姑娘昨晚就沒回來,底下人的飯尚且做不得,哪裡有銀子招待客人?”

“難道你就沒銀子了?不能先墊上,回頭讓你主子回來補給你?”

華元可不準備做好人,理直氣壯道:“哪有主人家來客,讓老奴一個僕人自己掏銀子待客的道理?”總歸就是不肯招待幫人了。

得虧這幫人都有先見之明,提前準備了一點乾糧,就著茶水啃了。

第三日大家都只是抱著可有可無的心態來的,乾糧也準備著,只做出一個等不到人誓不回去的姿態來,實則內心都很疲憊:這是跑來教訓人,人沒教訓著,自己先被教訓了?

有幾人心裡已經隱隱生了退意,後悔跑這一趟了。

眾人心思各異,眼瞧著到了近午,卻聽得門上小廝來報,夏南天帶著閨女女婿回府了。

夏老三原本坐在上首椅上,聞言立刻起身往外去迎,一副恨不得立刻就將此事解決的派頭,出了廳堂的門才想起來自己乃是長輩,理應等著晚輩前來拜見,只能悻悻折返,又坐回了椅子裡。

夏南星及一幫堂兄弟們倒迎了出來,心頭不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