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生氣了。
可是那個家夥怎麼也不打電話過來,自己不是生氣地走掉了嗎?這個時候不是應該打個電話,溫言軟語地請求自己的原諒,然後皆大歡喜的嗎?
都怪平時澤西太寵著自己了,害自己越來越任性。
喝完這一杯就去向澤西去認錯吧……張銘無奈地想。
“嘿,大哥,那個漂亮小哥沒來嗎?”酒保湊過來問道。
張銘覺得奇怪,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不說話。
氣壓頓時下降了,酒保急忙說:“不是我要問的,是他。”說著,指了指吧檯右邊的人,“他給了我兩百,讓我幫著問問那個小哥的情況。客人誰我也得罪不起,不是麼。”
張銘點點頭,戲謔地對他說:“去告訴他,他問的那個人已經名花有主了。”
不到兩分鍾,餘震就急匆匆地跑了過來,抓住張銘就問:“誰?他跟誰在一起了?”
張銘不耐煩地掙脫了他的手,指了指自己,驕傲地說:“我。”
“怎麼會……”餘震瞪著充滿血絲的眼睛,不可置信地說。
說起餘震,他原本只在河邊走,從來不溼鞋。但自從那一天的驚鴻一瞥,就對李澤西一見鍾情,可偏偏李澤西看著張銘的眼神,讓他知道自己沒有機會,也只好咬牙切齒地認了。
但命運之神讓他在後巷遇到了哭著的李澤西,這才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