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爺,趙國公到了。”
隨著小武回來的老徐,走到了劉旭身邊,低聲稟告。
劉旭剔了眉頭,訊息真是靈通啊,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後看了看站在身後的青竹。
“徐慧的馬車到了哪裡了?”
“馬上就到飛樓,公爺,您是想?”
劉旭點了點頭,唉了一聲。
“長孫無忌來了,其他人,當然也不會不會,這裡面,牽扯的可是多著呢。爭利益的,看笑話的,多的是,陛下收束權利,這些東西,他們若是證實,嘿,陛下都得讓步了。”
青竹愕然,然後有些著急。
“哪公爺您?”
“我?我沒事,這一次啊,我既不站在陛下那邊,也不站在朝堂這邊,我就是辦案,陛下讓我查的,也就是這案子,皇室的威嚴不可冒犯,公主還有先皇帝妃可以走,但是其他人,可不能離開這裡。到時候,那些官宦女子一出來,哼,他們難道還能繼續伸張出去?若非此次陛下讓我查詢,換一個人來啊,許敬宗都能安然無恙!這許敬宗啊,也算是機關算盡了,你看看那裡面的賬冊,整個大唐的官場,那是一片黑暗,要把他拔除,幾乎就是拔出蘿蔔帶出泥,八層以上的京官都要倒黴進去!這樣的大案子,怎麼辦?陛下能把他們全部砍了不成?這些官員全部砍了,那朝堂,也就差不多空了,到時候,咱們大唐都要混亂!”
“所以啊,青竹,這案子,看似簡單,但是關聯甚廣,你以為我喜歡管這裡面的那些個不要了臉皮的公主?若非不得已,我才懶得管她們,讓她們好好的丟丟人!但是現在不成了啊,她們必須走!就算審訊許敬宗的摺子上,也不能牽連出一人來!不然,搞不好啊,可是有人謀反的!”
青竹抱了一下雙拳。
“公爺,我知道,青竹這就出去,親自將家裡的馬車趕過來,咱們接手了這飛樓的產業,家裡的主母,派幾個人來查查賬目,總算沒人能說別的吧,他們敢攔陛下的馬車,敢攔公爺您的馬車,但是主母的馬車,誰要敢攔了,青竹就一巴掌把他們扇到邊上去,浩命夫人的車架,也是他們能攔的?誰攔就砍了誰!”
劉旭點頭,但是現在去趕馬車,卻是來不及了,好在公主和先皇帝妃也就那麼幾個,劉家的馬車寬大,倒是能夠塞進去。
“你去接徐慧就成,徐慧這人在我府上,全長安有點勢力的人家,誰不知道,但是同樣也沒人敢揭破,現在啊,我就給他們一個機會,看看有哪個瘋子敢和我作對,青竹,一會兒魏王和吳王的兵卒過來了,你讓他們跟著你回去,誰敢不要命的衝撞,就給我抓起來,敢亂言辱罵者,就給我打,還不聽者,一刀給我砍了!”
。。。。
中午,太陽很大,這樣的天氣,一般人都會縮在家裡歇涼,或者租一艘畫舫,在江岸之上醉舞,但是今天,飛樓這裡,算是最熱鬧了。
劉旭踏出飛樓大門的時候,長孫無忌這些人,如同上朝一般站立在兩側,很是諷刺啊,上朝的時候,一個個的喊累喊病的,來這裡,卻是一個個精神抖擻,見著劉旭出來,一個長著長鬚的老傢伙就急急的站了出來。
“劉旭,你好大的膽子!你如此胡作非為,公然帶兵。。。。”
話還沒說完,劉旭已經一拳頭打了過去,因為老吳輕聲在劉旭的耳邊說了,公爺,這位就是裡面那位穿黃色衣衫的姬女的父親,縣丞朱由宗。
“我晉國公的名號,也是你區區一個縣丞能直呼的?老吳,抬下去!”
劉旭斜睨了一眼,擦了擦手,春風拂面的走到了長孫無忌的面前,看了半響,才笑著行了一個禮。
“長孫伯伯今日如此有雅興,沒上朝,卻來了這飛樓,莫不是聽說這劉旭接盤了這飛樓,想要討一杯酒水喝?那您來的可不是時候,飛樓啊,要暫時關閉幾天,待整頓清算好了,才會重新開業,您知道的,劉旭近年來無官無職的,俸祿少得可憐,家裡一大家子,都快揭不開鍋了啊,就想著,收容了這裡,辦一個詩會之地,也掙幾個茶水錢,這點,長孫伯伯該不會不許吧,您不會去陛下那裡參我一本吧?哈哈。。。”
長孫無忌笑得溫和。
“不會不會,今日旬休,正好天氣不錯,就到處走走,曬曬太陽。你劉旭可是好久沒進長安城了,老夫知道了,豈能不來看看?”
說完,他又頓了一下,朝著劉旭拱手。
“晉國公好文采,老夫記得,你以前,吟誦過這樣的一句,眼看他起高樓,眼看他宴賓客,眼看他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