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水勢不可擋,再次成功穿越蘭弗特水庫,正朝著出海口奔去。”
“在洪水加持下,伯聶河水位提升了將近百米,已達到我軍艦隊的進入要求。”
“二毛萊斯河駐守導彈部隊被洪水沖毀,舊河道已經可以投入使用,二毛氣急敗壞,正在對蘇波夫上校進行輿論抹黑。”
“噸河流域的引流,破壞了二毛在伯聶河東岸的一些軍事部署,目前相應戰區部隊正在乘勝追擊。”
“據727旅駐列克緬因水庫部隊彙報,目前727旅大部隊正在往回突圍,幹掉了大量敵軍,他們請求艦隊迅速入海支援,一舉拿下西岸的個別地區,屆時,我軍可從東,南兩個方向,對二毛國都形成火力威懾。”
好訊息接踵而至,聽得軍官們都是心曠神怡,心裡長久以來堵住的那口氣,終於可以鬆一鬆了。
“不愧是蘇波夫上校,只要他一出馬,好像就沒有完不成的任務。”
“是啊,蘇波夫能加入我軍,還真是我軍之幸,可以說目前我們的戰場局勢,全都是由他親手早就的。”
“大夏有句古話,長江後浪推前浪,可蘇波夫同志這後浪,感覺都能把我們拍在沙灘上了。”
“幸好他阻止及時,不然我們毛熊還真會著了二毛和漂亮國的道。”
軍官們毫不吝嗇地,對蘇波夫進行著誇獎。
“好,好,好。”甚至毛熊大帝都毫不吝嗇地接連說了三個好字。
可就在這皆大歡喜的時刻,偏偏有人不解風情。
“可惜啊,等我軍在伯聶河的通道打通,他就要回去了,不知道還會不會回來。”
“不過回不回來都無所謂了,他已經把舞臺搭好了,接下來就交給我們去表演吧。”
“但咱們真的要放他離開嗎,大夏早就知道有關張巖的事,回去後,張巖無論如何都會受到重用。”
“一旦日後我們和大夏的關係僵化,他會不會反過來幫著大夏打我們?”
“其實在我看來,他還不如打一開始就犧牲在剋夫哈爾。”
此話一出,軍官們的笑容瞬間凝固。
大帝的眉頭唰地一下就皺起來了:“列昂尼德,你在說什麼屁話,蘇波夫這次的行動,全是在給你們這些鷹派擦屁股,你知道因為你愚蠢的決定,差點兒讓我們毛熊陷入兩難之境嗎?”
“我何錯只有,一切都是為了毛熊。”
大帝冷哼,起身來到列昂尼德身後:“為了毛熊?差點兒讓漂亮國和他的狗腿子們以正當名義出兵,這就是你所謂的,為了毛熊?”
列昂尼德神情淡定:“其實我們早就知道,就算把二毛們徹底的打出二毛地界,我們的處境也不會得到多少的緩解。”
“也許能拖延一年,兩年,三年,四年,可只要我們在這兒,他們遲早會對我們出手。”
“與其這樣,倒不如好好的打一次,也只有在混戰中,我們毛熊才能把原本失去的都拿回來。”
“夠了。”大帝死死地握住了列昂尼德的椅子:“好在這次的行動沒有出什麼大事,不然你可是要上軍事法庭的。”
“念在以往你為毛熊做出的貢獻,我可以不跟你計較,但這段時間,你還是消停點兒吧。”
“這樣,我給你放個假,你去好好的放鬆一下,你不是說你兒媳婦兒剛你給生了孫子嗎?”
“也好,趁著這個時候,好好地陪陪家人。”
此話一出,所有軍官都聽出了大帝的言外之意。
這哪是不計較啊,這分明是停職啊。
說給放假,但卻不明確的說放多久,那豈不是大帝啥時候想起他,他啥時候才能回來???
這勾八都跟撤職差不多了。
“您確定要這麼做嗎?”列昂尼德轉頭,目光直勾勾地看向大帝:“就為了那個給我們幹活的大夏僱傭兵?”
“帶我們的列昂尼德將軍下去休息,你們看看,他忙成什麼樣,都昏頭了,連個人都記不清。”
大帝一聲令下,一眾士兵直接湧入指揮室,將列昂尼德給請了出去。
來到門口,列昂尼德沒有多說,只留下一句話:“絕不能輕易地把他放回去,不然你們會後悔的。”
大帝沒有在意,直接坐了下來:“列昂尼德已經為他的魯莽付出了代價,接下來就是第99師的師長彼得羅夫了。”
一聽大帝要處理彼得羅夫,有軍官趕忙謹言:“大帝先生,萬萬不可,目前特林堡戰區的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