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解決這個內部問題啊,內部問題不解決,就是隱患,我想將軍您應該能夠理解。”
“我確實可以理解。”張巖點點頭,冷不丁地把蘭特拉夫腰間的槍卸了,直接頂在了蘭特拉夫的腦門上。
“將將軍”蘭特拉夫被這一幕弄得猝不及防,甚至發起抖來:“你你你這是做什麼?”
張巖笑道:“你們這群得了紅眼病的,不是爭著搶著要說法嗎?這就是我的說法。”
“這踏馬是戰場,不服就給勞資憋著,少踏馬給我背後使絆子。”
“再不服,你可以去毛熊大帝或者軍事法庭告我,我隨時恭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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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說是給說法,但張巖實際上是指著以蘭特拉夫為首的紅眼病群體的臉罵的。
當然,有句話張巖並沒有明說。
那就是他壓根不在乎自己服不服眾,名聲是否有汙點。
他踏馬就是個遊客,蘇波夫只是他的假身份。
他的真名是張巖,堂堂正正的大夏人,等戰爭結束後,他可是要回到祖國,報效祖國的。
他才不在乎一個假身份的名聲。
說著,張巖直接調整槍口,擦著蘭特拉夫的耳朵開了一空槍。
“下次再給我冷嘲熱諷,我直接把你們太奶的襪子塞尼們嘴裡掛樹上當陀螺打,我沒開玩笑。”
隨後,張巖優哉遊哉地來到獨立團士兵們的面前。
“我為什麼攛掇軍權,你們獨立團比誰都踏馬清楚,我不奪斯米爾諾夫的軍權,你們獨立團就只能在他愚昧無知的指揮下盡數團滅。”
“而他攛掇軍權,擾亂的是瓦塔克茲市的戰局,這踏馬能一樣???”
“整個727旅都知道這個道理,你能不清楚?”
“你們明明知道這一點,還故意拿出來說,故意挑這個時間段來找我的茬,安得什麼心?”
被林棟一手死亡三連問,為首的獨立團士兵乾脆連一句話都講不出來了:“我”
“我先前說得很明白,誰敢擾亂軍心,我直接斃了他,但我不:()去趟夏令營,你成六星上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