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劇院,精彩的演出即將到達尾聲。
這時,有人來到貴賓室,貼近城主卡夫斯基的耳朵,說了些什麼。
卡夫斯基一聽,頓時露出愉悅的神情:“很好,這樣一來,又能處理掉一批敵國特工了,敢覬覦我的東西,這就是他們的下場。”
但也就在這個時候,又有傭兵急匆匆地上前:“不好了城主,團長他被殺了!!!”
“什麼,山傑克死了???”
卡夫斯基剛剛提起的笑臉,頓時耷拉下來,十分震驚:“怎麼回事???”
“為了今晚的守衛任務,團長一直在辦公室待命主持大局,可他太長時間沒跟我們聯絡了,我們去看了一眼,就看到團長他”
卡夫斯基眼神微眯:“他是怎麼死的???”
“團長生前似乎受到了言行逼供,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地方時完好的。”
“言行逼供?他們嚴刑逼供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傭兵團長做什麼?”
卡夫斯基沉思片刻,雖然有些地方想不通,但還是迅速做出了應對。
“既然山傑克是在傭兵團死的,那殺死他的人也許就在傭兵團內,傳我命令,傭兵團戒嚴,不許任何人出去,一定要找出殺人兇手!!!”
“是。”
很快,又有訊息傳來。
“我們的人已經奪回別墅,可是城主”
“怎麼了???”
“您的保險櫃被撬了。”
卡夫斯基當即繃不住了:“保險櫃被開啟了?怎麼可能,那可是全世界規格最頂級,加密辦法最嚴密的保險櫃,怎麼可能有人能開啟!!!”
保險櫃被開啟的訊息,卻如雷擊般砸在他的腦門上。
物資排程記錄本失竊倒是小事,主要是那個鑰匙是萬萬不能丟的啊。
卡夫斯基不由得有些頭疼,傭兵團團長山傑克的死因還沒搞清楚,立馬就又有人撬開了他的保險櫃,拿走了那把鑰匙。
顯然,除開覬覦剋夫哈爾那些機密的情報人員之外,還有其他雜七雜八的人混了進來。
他們究竟想做什麼???
屋漏偏逢連夜雨,這時又有噩耗傳來。
“城主,不久前,米拉小姐帶著音樂會總監以及其他幾個人離開了傭兵團。”
“什麼!!!”
這個噩耗,猶如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卡夫斯基當即心梗癱坐在椅子上。
顫抖著手指:“全全城戒嚴,給我搜。”
“是!!!”
這個時候,張巖已經揹著韓茜,成功與安德烈等人匯合。
因為此處較為隱蔽,他們並沒有受到戰鬥的波及。
得知情報到手,安德烈等人心情大好,上車就準備撤離。
不過這才剛拉開車門,張巖就被車內的一幕震撼到。
就見米拉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德特里則是低頭跪在一邊,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什麼情況???”
伊里奇小聲道:“米拉似乎知道我們的身份了。”
“知道了???”張巖一驚,比劃出個那為什麼不把她做掉的手勢。
伊里奇無奈撓頭:“這事兒吧挺複雜的,我也沒太看懂,但我只能跟你說,帶著她,我們才有生路。”
“好吧。”
張巖點頭,隨後和韓茜一同上車。
“我們離開傭兵團就意味著留下了把柄,剋夫哈爾是不能待了,必須趁著夜色儘快撤離。”
“可具體怎麼撤離”
安德烈話還沒說完,就見翹著二郎腿的米拉淡淡地道:“去城門,我可以送你們出去,大不了挾持我。”
張巖挑了挑眉頭:“你既然都知道了,為什麼還要幫我們?”
米拉瞥了一眼身旁的德特里:“還不是因為某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我不忍心看他死。”
張巖一愣,但很快就懂了,合著這城主女兒是個戀愛腦唄???
牛逼牛逼,佩服佩服。
車子發動,以最快的速度朝著城門處開去。
夜已深,一般這個時間段,剋夫哈爾應該是最安靜的才對。
可今天,大街上卻極為熱鬧。
燃燒的汽車,嘈雜逃離的人群,時不時傳來的槍響。
都帶給張巖一種在漂亮國街頭漫步的感覺。
“看來這些人和我們一樣,都想借著今晚撤出去,也好,混亂才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