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毛真是見了鬼了。
先是特林堡戰區邊界,自己的兩個營去包人家的一個連反被團滅。
現在又是莫名其妙地出現一支隊伍,在自己師部駐地裡亂竄。
你追它,它就消失得無影無蹤,然後又從一個你絕對想象不到的地方出現。
雖然每次他們的進攻並不兇猛,總是二毛這邊一動他們就跑,但一來二去的,還是磨掉了二毛將近一個團的兵力。
損失了大批次的坦克,戰機等裝備。
這時候,有人提出一種假設:“除了我們故意放進來的那個團之外,毛熊是否派遣了其他部隊,從我們不知道的地方進入???”
“絕無此種可能性。”有人反駁:“所有進入特林堡戰區的通道,都已經被我們掌握,沒有我們的准許,他們絕對進不來。”
“而且根據那些被襲擊團部的彙報來看,敵軍的數量並不多,似乎只有一兩個營,要是一次還好說,現在已經兩次三次四次了,所以我猜測,這些事情都是同一批人做的。”
“我們之所以傷亡慘重,是因為他們的突襲太過突然,讓我們反應不及時。”
“道理我都懂。”這時,二毛上級說話了:“可你們誰能給我解釋解釋,如果只有一支部隊,那他們是怎麼踏馬的做到,在我們的地盤上游龍的?”
此話一出,整個指揮部都沉默了。
浩大的師部,下邊兒又分好幾個旅部,又下分十幾個團部。
足足上萬人,竟然還攔不住毛熊的一個獨立團???
讓人家站在你頭上拉屎,這要是說出去,多丟份兒啊。
這時,有人想到些什麼:“長官,你有沒有覺得敵軍的操作有點熟悉?”
上級沒好氣地道:“當然熟悉了,羞辱我們嘛,就跟我們羞辱他們的那個連一樣,現在是人家的回合,輪到他們羞辱我們了。”
“不是。”軍官搖搖頭:“我是說,這種神出鬼沒的打法,以及用一個連團滅兩個營的操作,很有一個人的風格。”
“誰?”
“蘇波夫。”
再度聽到這個名字,幾乎指揮部的所有人都感覺到一種後背發涼的感覺。
蘇波夫,這個先前還名聲不顯的人物,在如今的二毛軍中,那可是兇名赫赫。
一提到他,士兵們幾乎不會稱呼他的名字,而是將他稱為惡魔!!!
不為別的,只因他的戰績太過顯赫,且每次吞下勝利戰果的同時,二毛總是淪為他的背景板。
更直接的原因是,他主導了毛熊方在東北部與二毛的一場區域性決戰,且破壞了二毛漂亮國想要將毛熊趕出東北區域的計劃,殲滅了大批次的主力部隊。
上級眉頭皺起:“他不是死了嗎???昨天毛熊還在為他開追悼會,追封他為上校。”
軍官搖搖頭:“長官,請你認真的想一想,往常毛熊那邊被我們殺死個將軍,或是主要人物,他們哪次不是極力的否認。”
“為的是什麼???不就是擔心影響軍中計程車氣嘛,可這次他們倒是慷慨,直接為蘇波夫開了追悼會,所以我覺得此事有異。”
“這場追悼會極有可能是掩人耳目的手法,其實蘇波夫並沒有死,而是偷偷潛入特林堡戰區,指揮那支部隊,對我們進行騷擾,而且在我看來,這個世界上,除了他,沒有人能夠完成這種壯舉!!!”
恨歸恨,但同樣作為軍人,對於張巖的才能,一些軍官還是比較欣賞的。
上級沒有急著去回應軍官的話,而是望著面前的沙盤沉思良久,漸漸瞧出些什麼,眼睛越瞪越大。
“這種打法,不就是踏馬的另一種形式的游擊戰嗎?不對,應該叫他麻雀戰,這種戰術,除了蘇波夫還能有誰能指揮!!!”
轟--
二毛徹底炸鍋了,原本昨天得知蘇波夫的死訊,他們雖然疑惑,但還在慶幸,那個恐怖的對手終於沒了。
可現在,現實卻擺明了告訴他們,蘇波夫壓根沒死,而且還來到了特林堡戰區。
這讓二毛怎能不震驚,怎能不憤怒!!!
很快,二毛聯合漂亮國,還有漂亮國的狗腿子們,率先打響輿論戰。
一份份指責毛熊的新聞稿,如子彈一般襲向世界上的每一家報社和媒體。
毛熊直接被二毛這手騷操作給整懵了,你仗打輸我們可以理解,但你好端端的罵我做什麼???
可一看到新聞稿的內容,毛熊這邊就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