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能打勝仗除了我們計策起了效果之外,最重要的也是天時,襄皇突然在此時駕崩,楚逸塵自然是無心抗戰,回朝去處理正事,看士兵基本都被他帶走了一大半。想必現在襄國皇宮已是亂成一團。”
慕耀天點點頭,道:“太子說的極是,咱們好好休整一番,便可以二次攻擊,一定要奪下祁陽城。”
此時,襄國皇宮內,大皇子已經在籌謀登基的事。
眾大臣都跪在襄皇的寢宮。哀悼著。鄭皇后和眾位嬪妃一直哭哭啼啼。
大皇子楚逸風的黨羽,左相朱遠跪在殿內高聲說:“先皇已駕崩,如今前線還在打仗。國不可一日無君,請大皇子早日繼承皇位,以正視聽。”
左相朱遠此話一出,身後一群大臣便開始跟著說:“請大皇子早日繼承皇位。”
大皇子心中一喜。他等這一天,已經等了這麼多年。這一次,絕不容有任何的失誤。
右相洛國信說:“新皇繼位也需要繼位詔書,你們口口聲聲說讓大皇子繼位,請問。皇上的聖旨在哪裡?”
眼見著有人出來破壞,鄭皇后心中很是憤怒,他指著右相洛國信說:“皇上乃是突然而亡的。又怎麼可能會有遺詔?況且襄國一直秉承著立長的規矩,理應有大皇子來繼續皇位。”
朱遠跟著說:“皇后娘娘說的極是。大皇子是先皇的長子,又是皇后娘娘所生,身份乃是眾位皇子當中最尊貴的一個,這帝位該由大皇子來繼承。”
“皇上又不是隻有大皇子一個兒子,還有二皇子和三皇子,豈能如此草率的作出決定,必須等二皇子回京之後,再做定奪。”
朱遠瞪著洛國信,“二皇子是皇子沒錯,可他的頭上還有大皇子這位哥哥,就算輪也輪不到二皇子,大皇子才是真正的真龍天子,就該由大皇子繼承皇位。”
“既然沒有詔書,又怎麼能說大皇子是真龍天子。”
朱遠和洛國信兩個人爭執了起來。
“皇上才剛剛駕崩,你就在這裡大呼小叫,成何體統?”楚逸塵的生母華妃娘娘生氣地指著這一屋子的大臣。
“華妃娘娘此言差矣,如果不早日確立新君,皇上如何大殮?”朱遠不依不撓地說著。
殿內一片吵鬧之聲,鄭皇后說:“各位大臣,確立新君之事,迫在眉睫,但是也不能在此如此吵鬧,兩位丞相,明日在大殿上商議,不可在此喧譁,先行準備皇上的喪事為宜。”
“一切遵守皇后娘娘的安排。”
當天夜裡,大皇子便召集自己的部下,籌謀登基之事。
如今二皇子不在宮中,大皇子的部下便決定封鎖皇宮,不給二皇子進宮的機會,在力讕大皇子登基,皇袍加身後,就算二皇子回到京中,也無再爭奪皇位的機會。
一切商議就緒,皇位唾手可得,大皇子激動的一夜無法入睡。
楚逸塵快馬加鞭,一路上換了五匹寶馬,不敢做任何的停留。
朝議的時候,大皇子黨氣勢奪人,還有一些大臣在觀望著,畢竟確定新皇乃是大事,一不小心站錯了隊,很有可能會陷入萬劫不復。
而大皇子已經對皇位是志在必得,皇宮內已佈署好了一切,別說二皇子現在不宮中,就算他趕回來也沒有任何的機會。
就在朱遠拿著已經準備好的皇袍,要加身在大皇子身上的時候,二皇子已經長驅直入的進入皇宮,走進大殿。
“二皇子駕到——”
一個長長的聲音響起來,大皇子、朱遠以及所有大皇子的黨羽大吃一驚,他是怎麼進宮的。
這時,楚逸塵穿著一身白色的鎧甲走進大殿。
他們當然不知道,大內侍衛統領和九門提督明義是向著大皇子,實際上早就是楚逸塵的人,楚逸塵的當然能夠毫無阻攔的進入皇宮。
他舉起聖旨,高呼:“先皇遺旨在此,眾大臣接旨!”
大臣們紛紛跪地,喊了一聲:“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這張聖旨是上一次,襄皇病重召楚逸塵回宮的時候,提前交給他的,襄皇也是擔心自己的身體會有不測,所以早早的備下了遺旨。
楚逸塵將聖旨遞給來公公,來公公乃是先皇身上的貼身太監,也是宮內太監總管。
“來公公,宣讀聖旨。”
“是。”
來公公從楚逸塵手裡接過聖旨,走到大殿正中間,開始宣讀。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二皇子楚逸塵德義兼之,智慧並茂,含聖孝仁義,性子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