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喝的,你有胃口了喝一點。遲遲,你要在這裡陪爸爸嗎?”
孟池西正在撿地上的照片,他按陳景揚標註的日期整理它們,整整齊齊的一沓遞還給陳景揚。聽見孟知微的問話,他脆生生的答了一聲:“好,我陪爸爸,媽咪你下午再來接我吧。”
孟知微告辭離開後,孟池西那雙肖似父親的眼睛裡閃動著好奇的光芒,指著照片問道:“爸爸,這些是什麼?”
“不要告訴媽咪,這是要送她的禮物。”
“聽說你做手術了,疼不疼呀?”孟池西小心翼翼的挪了挪身體,伸手想把床頭櫃上的保溫桶抱過來。
“小手術,別擔心,等我好了帶你去香港玩兒。”陳景揚接過保溫桶,放在剛剛寫字的小桌板上,沒用多大力氣擰開桶蓋,一股香氣撲鼻而來。他挑挑眉,意外的問道,“這是媽咪做的?”
“是啊,做了好久,這個……”孟池西指指湯裡的魚塊,“處理起來好麻煩。”
聽他這麼說,本來這幾天吃流食吃到膩味的陳景揚,迫不及待的舀了一勺湯。湯白而濃,半點魚腥味兒也聞不到,入口更是香滑順口。他拿著湯匙一勺一勺的喝著,單手捧著小保溫桶,像是正護著什麼絕世珍寶一樣。
孟知微下午去接孟池西的時候,他們父子倆在呼呼大睡。這不是她第一次看見陳景揚的睡顏,心卻還是沒防備的悸動了幾下。雖然回憶稱不上甜蜜美好,卻也並不全是不堪屈辱。
她忘不掉曾經喜歡過陳景揚的心情,也還記得他們倆的第一次,那時他喝醉了,但他沒有隻顧著自己的感受而忽略她的呼痛。她不知道他對別人是不是也這樣,但是那個晚上的繾綣旖旎,對她來說是獨一份的。少女的羞澀含混甜蜜,心願得償的快感中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