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大家只好重新端著酒杯,有的人依舊唱歌,屋子裡的笑聲是鶯鶯燕燕,忽聽得一旁的蕭昶軼又說道:“東壁今天似乎本來就不高興。”
“他一來的時候就在喝酒。”另一個公子哥一旁應和。
“聽說,好像是為了一個高上大學的學生呢。”
“原來是得了相思病啊。”陸北郡掂著手裡的酒杯,自己抿了一口。
“我想說的是,他怎麼換口味了,看上小姑娘了。”蕭昶軼戲謔著說,又看著陸北郡道:“陸大哥這次帶來的人我還沒瞧著正臉呢,不知道長得怎樣。”
“他哪一次帶的人不好看了?是不是陸三弟?”
“反正跟她們不一樣。”陸北郡忽然沒了攔住懷裡美人的心情,將她鬆開了。
“看來北郡也換口味了啊。”
“他一直是那個調調。”
“……”
這個男人油腔滑調地討論著,忽然這邊的陸北郡沉默了下來,他若有所思地盯著玻璃茶几上的酒杯發呆,深邃的目光只流轉在上面,就在大家正鬧得興頭上的時候,他忽然豁然起身就走了出去。
“陸大哥你去哪兒?”蕭昶軼看著陸北郡不像是再往廁所走,他忽然好奇的問道。
“去找東壁。”陸北郡撂下一句話,開門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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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難道你不知道遊戲的規則?
唐南音被楚東壁帶到另一間房間的時候,她終於有了反應,黑漆漆的房間裡只有外面霓燈的餘光打了進來,這間屋子並沒有開燈。
她正驚訝和擔心,眼前的男人拉著她的手往路面走去,唐南音忽然一把狠狠地甩開,警惕地後退了一步。
楚東壁遭到了這樣的拒絕當然很生氣,況且他又喝了不少的酒,怔了一下,然後抬手給了唐南音一個耳光,在漆黑安靜的房間裡,顯得異常的響亮。
唐南音捂住自己被打疼的臉頰,嚶嚶啜泣,她都還沒搞清楚狀況似的,問道:“你憑什麼打我?”
“我打得就是你。”
霓燈的餘光正好打在楚東壁的側臉,勾勒出他立體的五官,只見他輕緩地抬起薄唇,道:“去那裡躺著吧。”
“啊?”唐南音彷彿聽見世間最不符合邏輯的話。
“你在裝什麼?”楚東壁不滿的問道,聲音冷冷的還有一絲不屑,像極了陸北郡那副模樣。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雖然她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但是他卻猜到他對自己會做什麼,她開始想往外面跑。
楚東壁算準了她的心思,一把抓住她的手,“想跑?”然後一把將她扔到了寬大的象牙浮雕的沙發上。
唐南音的力氣抵不過眼前這個男人,一個不慎,踉蹌地倒在沙發上,她終於再也忍不住壓抑著的情緒,她開始完全惶恐和憤怒,起身就往外逃,可是她終究倒不過他的手抓,他再次將唐南音抓住,這次將她推到在沙發上,連帶自己也跟著一起倒在上面,將她的身子壓住。
唐南音在狠狠地掙扎,她幾乎是完全沒搞懂這個男人為什麼要這麼對自己,她用拳打他的胸,可是太過結實,打好像每一拳都打在牆上,吃虧的是她,因為她這樣到消耗了不少的力氣。
讓這個男人趁虛而入,一把抓著她的手,扳到牆頭上死死地扣著,皺著眉頭問道:“難道你不知道遊戲的規則?你這樣逃有什麼意義?”
“你在說什麼?什麼遊戲的規則?”
“陸北郡沒給你講?”
“他沒有……”他只給她說了這個聚會會讓她更加痛苦,目前來看還真有點像。
“那我來告訴你,這是交換遊戲,今晚就是他的女人歸我,我的女人歸他,那麼你現在就是我的,現在我才是你的主人。”
唐南音接著婆娑的光,隱約可以看見,那深邃的眸子中跳躍著一種得意的光,他說話的時候跟陸北郡一樣,都是那副放蕩不羈的德行。
唐南音抬手去推他,“我不要!”可是她卻忘了他的手早已被他牢固地按在枕頭上,手沒拔出來,反倒把她自己弄得氣喘吁吁的。
“這是遊戲規則,你不要也得要。”他的語氣嚴肅。
然後,一串熱辣的吻落在她的頸間,混合著酒香縈繞在他的氣息間,唐南音正要尖叫,可是他很快就趁此堵住了她的嘴,舌頭狠狠地推著她的舌頭,然後一陣翻轉,舔舐著她的所有。
他蠻橫霸道的動作根本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