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去內地發展,興許不比趙薇周迅她們差。
外面的記者都在緊張地拍照,在本子上記錄,忙得不亦樂乎。等登康施法幾分鐘之後,白公子用眼睛有意無意地朝我這邊看,似乎在徵求我的意見。我悄悄點了點頭,白公子在R小姐耳邊隱蔽地說了什麼。R小姐就像被抽了筋,全身癱倒在地,再也不動彈。
登康面無表情,對白公子說了幾句馬來西亞語。白公子沒聽懂,登康也不多解釋,徑直走出佛牌店。我連忙跟著出去,招手叫計程車。和他前往酒店。
“這兩個傢伙到底是什麼來路?”登康看來不太高興。
我笑著說:“開始我也以為是真中了邪,沒想到居然是假的!白公子看來是心疼他的演員女朋友名氣不夠,於是就想了這個辦法,說是她的同行暗害,給她下了什麼降頭,全程都故意吸引記者跟蹤報導,用來增加知名度。”
登康哼了聲:“那為什麼非要找我?我什麼時候搞過這種醜事!”我說我也不知道,要是知道,還不如隨便找個人化妝成泰國法師,也能多收一筆錢。
在車上,我接到偉銘打給我的電話,說我們倆前腳離開,後腳白公子和R小姐也離店上車走了,並沒有接受採訪。但那些記者紛紛進店,要採訪偉銘和淑華,問我怎麼辦。
我說:“沒關係。你就把你們看到的說出來就行,但不要多評論,更不要說猜測的言語。”
到了酒店登康先去洗澡,這時白公子給我打來電話,笑著說:“田顧問,感謝你從馬來西亞請來的法師,終於治好了我女朋友ROSE的降頭,現在她好多了!”我連忙說這是我們份內的事情。餘款請儘快付過來,阿贊登康師父很忙,明天可能就要飛去新加坡。
白公子說:“放心,晚上我就差人把錢送到佛牌店裡去。”
“敢抽黑衣降頭師的嘴巴。整個亞洲估計你的R小姐是第一位。不管她真瘋還是假瘋,這都是在老虎嘴邊拔毛,您自己看著辦。”我哼了聲,不痛不癢地說。白公子“哦”了聲,立刻連連道歉,說也是沒辦法,現在壞人太多,不然ROSE也不會這樣。
我心想你還裝呢,估計也是怕我偷偷錄音抓到把柄。
剛要結束通話電話,白公子又問,在店裡那位阿贊登康師父為什麼說ROSE是裝的,根本沒有中邪。我明白他的意思,就說阿贊登康師父剛開始沒有感應到R小姐體內的陰靈,但後來R小姐發作的時候,就很明顯證明她真的中了南洋邪降,而且還是個很厲害的陰靈,應該是一名老太太。
“我靠他媽的,是誰這麼整我的ROSE,查出來要他好看!”白公子憤憤地說。我勸慰他息事寧人,又說你放心,阿贊師父也有看錯的時候,但這次驅邪很成功,我不會亂講,白公子這才放心地結束通話電話。
晚上六點鐘,淑華給我打來電話,稱白公子派人送來了五萬港幣,看來是多給了兩萬。我對坐在椅子裡的登康笑著說:“這錢賺得也很輕鬆,不就是演個戲嘛。我們也是被騙來的,又不是故意串通!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花七萬港幣。說不定宣傳效果比白公子預想的還要好。你捱了一個巴掌,多給兩萬塊錢,也值。”
登康不高興地看著我:“這麼說,我的一巴掌就值兩萬港幣?”我說要是有人和我這麼交易。那我還當什麼牌商,三巴掌就頂我在香港幹兩個月顧問了,登康的五官抽到一起,黑著臉把錢收起來。
次日來到佛牌店,我交給登康六萬港幣,餘下的一萬當中我抽得三千。其實登康只收五萬,我讓他私下給我一萬塊,算是回扣。
解決了白公子的生意,我們開始商量如何給Nangya解降。得找個比較合適的藉口,解降不像落降,有了降頭油或者材料,躲在暗處也可以下手,但解降必須要面對面。
登康建議,隨便教給Nangya一種普通法門,到時候再法門中藉機混入解情降的咒語就行,我覺得也只有這個藉口能用。
那天晚上我給Nangya打電話說了登康的事,Nangya歡迎我們到她的住所。來到陳大師為她購置的這個房子,登康說這是一種馬來西亞沙撈越島西南部某神秘民族中流傳的巫咒,能起到引靈的作用。他讓Nangya端坐在地板上,自己坐在她身後。開始施咒,並讓Nangya仔細聽好,並牢記在心。
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Nangya稱已經大概記住了這種咒語。登康說有時間他會把咒語寫在紙上。讓Nangya今後慢慢看。
離開Nangya的家,我問解情降的過程是否還順利。登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