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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部分

。登康這邊繼續用經咒加持了十幾分鍾,剛要把木盒蓋好,我走過去。問他是否能把麻布揭開,好讓我拍幾張照片。以後如果客戶要看,怎麼也有個圖片資料。

猶豫了幾秒鐘,登康伸手將麻布揭開,我一看這靈體山精的軀體,似乎比上次在寮國孟松深山的地壇屍穴中看到的又縮小了似的。我連忙掏出手機,給山精迅速拍了幾張不同角度的照片。

拍完後,登康把木盒蓋好,用帶血的左手中指在盒蓋和盒身之間寫了幾個字,他的加持動作和過程,也被我拍了十幾張照片。

“將山精放在店裡的雜物間中,藏在最內層,平時不要讓人亂摸,更不能開啟看。”登康站起身,用手帕擦著手指上的血。我有些生氣,問他為什麼不經過我們的同意,把這麼極陰之物放在佛牌店,對人有影響怎麼辦,陳大師怪罪怎麼辦?

登康笑著拍拍我肩膀:“早晚得運來,正好你在香港辦事,所以我就弄到店裡存放。香港有錢有人,以你和方剛的能力,我相信肯定能脫手,到時候看貨也方便。至於陳大師那邊,你是店裡的高階顧問。怎麼解釋都由你,他不會介意的。這尊靈體山精我已經加持了幾十天,又有我加持過兩年的布周十面派鎮靈,不會出事的,你放心。”

我生氣地瞪了他一眼。沒說什麼。雖然登康的性格和我見過的所有阿贊都不一樣,他這人做事比較隨性,看重名利,卻又圓滑世故,相當於老謝和方剛的結合體。但畢竟是黑衣阿贊,還是降頭師,打心眼裡就讓我發怵,所以也不好發火。

當下,我和男店員把布周十面派放在店中央那尊塗金成功佛旁邊,背靠背放置。登康大喇喇地坐在黃金木的椅子上,說:“嗯,看起來很協調,不錯。”我斜眼看了他一眼,在心裡把他罵了個狗血噴頭。再掏出手機,習慣性地給布周和成功佛拍了幾張合影。

男店員和年輕女孩把雜物間的東西全都翻出來。將靈體山精緊靠牆角放置,最後再把雜物碼回去,山精藏在裡面,不特意去翻還真接觸不到。我看到美瑛臉色發白,坐在休息區,就過去問怎麼了。她說這幾天本來就經常嘔吐,剛才不知為何什麼,更是感到渾身發冷,非常不舒服。

“經常嘔吐?你是……”我疑惑地問。美瑛勉強笑了笑,點點頭。我這才知道原來她懷孕了。

在關閉店門之前,登康又向三名店員傳達了靈體山精的保護規則。不得隨意洩露訊息,平時不許私自開啟裝有山精的木盒,也不能讓其毀壞,比如水淹、火燒都不行,總之一句話,就當這個東西沒存在過。

三人連連點頭。

從佛牌店裡出來,我和登康找了家馬來西亞餐廳吃飯。飯桌上我先給陳大師打了電話,告訴他靈體山精的事,陳大師從來沒聽說過還有這種東西。覺得很神奇,甚至想要看看。我讓他打消這個念頭,說了登康關於山精的禁忌,陳大師嚇得立刻退縮改口,說讓我自己拿主意。只要不對佛牌店的人造成影響就好。

登康邊喝湯,邊皮笑肉不笑地看著我。結束通話電話,我問他這尊靈體山精到底是什麼回事,登康說:“我對那位死去的降頭師還是不夠了解,看來他的法力應該不低。至少在巴登之上,所以才有這麼大的怨氣和靈力,我加持了數十天,不但沒能禁錮成功,有好幾次差點兒把我的法術回沖。眼睛都流血了。”

我很驚訝:“那你後來是怎麼加持的?”登康說,他有一尊布周十面派,是從某位魯士師父手中得到,那位魯士居住在馬來西亞的加拉巴幹深山中,從出生到死去。六十幾年未出過山,沒見過外面的世界。但他的法力修為也是很厲害的,將餓了幾天幾夜的一隻飼養猛虎和兔子關在同一鐵籠中,此魯士施法時,那猛虎居然不吃兔子。而是又餓了兩天,差點兒餓死,可見其法力之強。

登康說:“我去深山拜訪他時,這位魯士因為加持一副在山中發現的屍骨而病重,我去的時候幫他用經咒加持。相當於救了他一命。所以他將那尊布周像送給我,說他已經加持了十年,鎮靈之力強大。我把布周像運回家中,用來配合施控靈術,終於禁錮住了靈體山精的怨氣。”

“那不就行了?”我邊喝湯邊問。登康搖搖頭。說那尊布周像很難得,是鎮靈的好東西,而靈體山精雖然靈力強大,卻因為那名死去降頭師陰靈的緣故而極難禁錮。只有要靈體山精在,就必須用布周十面派去鎮靈。這樣的話,不但靈體山精用不上,反而那尊布周也無法再用來配合修法。所以權衡再三,他還是決定將靈體山精賣掉。

聽到這裡,我才明白這傢伙為什麼千里迢迢漂洋過海,將靈體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