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334部分

夫妻又大吵起來。事後吳妻告訴保姆,不管誰對誰錯,你只能在這裡做到月底,到時必須走人。

印尼保姆快要離開的幾天前,吳妻半夜抓著臉癢醒,對鏡子看到臉上突然在一夜之間長了很多水痘,透明透亮的,不碰沒事,輕輕一碰就很癢。吳妻開始以為是過敏反應,去醫院開了些藥水。但越來越嚴重,小水痘變成大水泡,破了就流膿,然後再長出新的膿泡,有黃有紅,看起來就像得了性病。不光疼癢,還耳鳴,嗡嗡、咕咕、嘩啦,什麼聲音都有,吳妻甚至懷疑是不是有什麼蟲子在腦子裡爬行活動。

登康忍不住問:“你從來就沒往印尼保姆的身上想?”

“我們根本不瞭解什麼南洋降頭術,就算聽過,也沒想到居然是一個小小保姆乾的呀!”吳律師嘆著氣,“怎麼也治不好,就在保姆離開我家的前夜,她說要給我最後煮一碗滋補粥,以示感謝。我還覺得她心不錯,就同意了。在她煮粥的時候,我去廚房拿東西,發現廚房的門反鎖著。我透過門側面的縫隙,看到她居然脫下褲子,取出帶血的衛生巾,把裡面的血擰出來,放……放到……”

第0717章經血降

他說不出來了,登康很能理解,因為他也覺得很噁心。在東南亞,無論加持佛牌還是降頭,都會經常用到血液。在東南亞黑法中,血是人體的三精之一,是巫術的好原料。但通常都是用來製作邪牌,或者下降頭和解降頭之用,白衣阿贊極少用血去製作和加持佛牌,就是這個道理。

那時的吳律師還不知道什麼意思,以為這是保姆想噁心自己,就像餐館中捱了罵的服務員和廚師會往菜裡吐痰。他踢開廚房門,大罵保姆,立刻給家政中心的經理打電話,要他馬上過來。家政中心的經理趕到後。看到這情景也很生氣,連夜就要把保姆送去警署,還讓吳律師也跟著去作證。

保姆又跪在地上哀求,說是一時糊塗,因為當時夫人罵過自己。她寧願不要這個月的工錢,求吳先生放過他,不要送去見警察。吳律師也沒精力扯這個皮,就同意了,家政中心經理帶走了保姆。

之後幾十天。吳妻臉上的疙瘩和膿包越來越嚴重,醫院跑了無數趟也沒治好。後來她有個好閨蜜,在吳家做客時提起這個事,她對東南亞的佛牌和降頭有些瞭解,自己也戴了一條佛牌,聽之後很驚訝:“是經血降啊!那個印尼保姆不是會下降頭吧?”

經她簡單一講,吳妻從頭涼到腳,這才知道自己的病很有可能就是那印尼保姆給落的疾降,為了得到吳律師的心,她還想下經血降。幸虧被吳律師發現。等吳律師再去家政中心的時候,經理告訴他那名印尼籍女保姆已經離開該公司,聽說還在香港,但不知道具體去了哪。

聽吳律師講完,登康嗤之以鼻:“那是什麼經血降!真正的經血降要用很多原料,其中要混入女人自己的經血,再經加持而成降頭油才可以。直接把經血擰在飯菜湯裡,有個屁用!”吳律師用力捶著牆壁,說真是得罪了小人。登康簡單給他講了降頭術的種類,吳律師搖著頭說:“以前我從來不相信這種事情,現在不得不信。雖然我找不到那個可惡的印尼保姆,但我總覺得有人在暗中監視著我們家。有兩次我很晚才從律師樓回到家,剛出汽車,就看到公寓樓對面的灌木叢裡似乎躲著人,我跑過去看,卻又什麼也沒有。”

登康說:“也許只是你的錯覺,那印尼保姆已經給你妻子下了降頭,她躲還來不及,怎麼會繼續盯你的梢呢?”吳律師也點點頭,說最好只是錯覺。

好不容易捱到午夜時分。登康叫醒吳妻,讓她坐在地壇前面,先把域耶放在一個大塑膠盆裡,再關了電燈,然後點燃幾根屍蠟,取出小玻璃瓶,用針尖刺破自己左手中指的指肚,把血滴在瓶中十來滴。再從吳妻臉上的膿包中挑出一些東西,弄進玻璃瓶裡,倒進清水。塞封嚴之後晃勻,液體變成淺淺的紅色。他右手握著瓶身,左手按在域耶上,開始唸誦經咒。

十幾分鍾後,登康將瓶塞開啟,把瓶中的液體全部倒在域耶上,液體順著域耶往下流,登康拿著域耶的後半部,傾斜著,讓液體全都流在盆中。他停止唸誦經咒,開啟燈,吳律師夫妻看到盆裡和域耶上全都是鮮紅的液體。

“開啟燈,再去衛生間把這個盆接滿水。”登康對吳律師說。吳律師連忙照做,開啟水龍頭,在盆裡嘩嘩地接水。也奇怪,這盆裡原本只有少量的紅色液體,可在灌進大量清水之後,顏色仍然是鮮紅。

登康指揮讓吳妻來到衛生間,平躺在地上,告訴律師把這盆血水澆在她臉上,凡是有膿泡和疙瘩的地方都要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