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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意。好人有好報,您是好人,請把銀行賬號發給我,我想表示一下心意。”聽到他說“好人有好報”這句話,我簡直想找個地縫鑽進去,連忙推辭。但趙老闆堅持要我提供,也只好把賬號發給他。

第二天上午,手機收到簡訊提醒,賬號裡多了二十萬泰銖。

又賺了外塊。但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裡卻高興不起來。這本來是我因貪財的錯,現在卻要被人感謝。如果不是因為趙老闆的裝置湊巧賣掉,才有足夠的錢去菲律賓解降,現在很可能已經送了命。我後背感到一陣陣發涼,但事已至此。只要方老闆不知道當初就是阿贊巴登給他落的降。也不知道我已經把這事捅給趙老闆,就可以暫時安心。等趙老闆收到剩下的欠款,他們倆之間的恩恩怨怨也算告一段落了。

說實話,我還是比較擔心他們倆再次成為仇家,於是就給趙老闆發簡訊,先感謝他的心意,又勸趙老闆別再追究方德榮的事,趙老闆沒回復。

過了將近一個月,我忽然接到方德榮打來的電話,但卻是個女人在講話。原來是他老婆。方夫人在電話裡哭著說,方德榮忽然得了怪病,成天咳血不止,鼻孔半夜流血,把半張床都給染紅了,不得不每天都要去醫院輸血。問我是不是又被那個該死的趙老闆下了什麼降頭,向我討要趙老闆的電話號碼。

一聽這話,我非常驚訝,當然不能把電話給方夫人,就說我也不知道號碼。上次還是和他碰巧在某阿贊師父家裡遇到的,還說不見得是趙老闆所為。但方夫人非要我幫著打聽打聽,我也只好說可以試試。給趙老闆打去電話,他沒接,直到傍晚時分才給我回過來。在電話裡,他說正在收拾行李,我問要去哪裡,趙老闆說要出國。

我直接問方德榮中降頭的事,趙老闆爽快地承認了,但還要拜託我一件事。我以為他會要我保密,萬沒想到趙老闆居然直說了:“如果方德榮再問起這個事,你就直接告訴他,這個血降就是我找人給他落的。至於什麼原因,他自己應該很清楚,我和我妻子結婚二十年,要不是方德榮欠錢不還,我和她本打算要白頭到老。這個仇,我永遠也不會忘記。所以請轉告方德榮,這個血降可不普通,是我花了七八十萬泰銖託高人從柬埔寨深山裡請出來的降頭師,如果我不說名字,方德榮這輩子也找不到。他身上的血降無人能解,會慢慢地痛苦地死去,這是他應得的。餘下的四百萬泰銖,我也不再打算討回,就算是買方德榮一條命吧!田先生,我們這次通話,是這個手機卡的最後一次,結束通話這個電話,我就要離開東南亞,去一個陌生國家過後半生,最後再次感謝你。”

結束通話電話,我心情很複雜,真是冤冤相報何時了!但方老闆身上的血降怎麼辦。正在我猶豫的時候,方德榮給我打電話,問有沒有結果。我按照趙老闆的囑咐,把事情原委都說了。方德榮大怒,罵道:“世界上有這麼無恥的人嗎?把號碼給我,我要馬上打電話!”

半個小時後,方德榮又打來電話給我,說趙老闆的手機號碼已經關機。我苦笑:“別打了,趙老闆已經和我說得很清楚,那張手機卡他不會再用,馬上就要離開泰國。”

方德榮恨恨地說:“混蛋東西,早晚有一天,我還會把他找出來!”又問:“田先生,這個血降,您能、能幫我找人解開……”還沒說完,他就劇烈地咳嗽起來,然後聽到方夫人驚慌的叫聲,電話被結束通話,估計是又吐血了。

第二天早上,方德榮的老婆才給我打電話,哭著哀求我再去找找降頭師,看能不能幫他老公把血降給解了。我只好答應幫他問問,然後和方剛通了電話,問他該怎麼辦。

方剛說:“這個傢伙平時做事言而無信,被人報復也是活該,他還真是方姓人家的敗類。血降並不是什麼高深的降頭術,但要是極厲害的降頭師,也能把血降下得無人能解,除非他自己。”

我說:“昨天趙老闆和我說過這麼一句,他是從柬埔寨深山裡請出來的降頭師。”

“這個我要先打聽。柬埔寨北部深山裡有不少降頭師,這幫人平時深居簡出,又不用手機,很是不太好找。我先聯絡一下,等我訊息。”沒等我說完,方剛就結束通話電話。

在之後的幾天中,方德榮的老婆給我打了不下二十幾通電話,急得直哭,我只能暫時安慰,讓她等訊息。又過了八九天,方剛終於回覆,說託了不少人在柬埔寨偏遠地區打聽,有人透露在金邊東北部的邦隆地區住著一位降頭師,專門修柬埔寨高棉黑法,他的血降和普通降頭師完全不同,不需要靠近對方,只須僱主提供對方的毛髮、照片、體物(指甲、皮屑等)和貼身衣服給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