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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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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運了幾口氣,實在不想和他倆多說半句話,就說還要轉機回泰國,時間不多了,就結賬要走。毛苗把我攔住:“哎,田老闆,你不能走啊,還沒給我說什麼佛牌適合我倆呢!”

“到了泰國我再發給你資料,現在沒有。”我找藉口搪塞過去,離開牛肉麵店。

從曼谷回到羅勇表哥家,他進了一大批貓山王,準備做成冷凍肉發到國內,我嚐了兩塊,真是美味之極。但我心裡卻想著毛師傅那件事,不知道在得知真相之後,毛苗夫妻會和父親翻臉到什麼程度。當時我是一時氣憤,說了實話,現在有些後悔。

晚上,毛師傅給我打來電話,我半點也不意外,他嘆著氣:“女兒兩口子和我吵了一架,說我不配做父母,我這個爸爸當的,是不是太失敗了?”

我無言以對,這場架因我而起,完全沒起到任何正面作用。很難想象,等到十幾二十年之後,當毛師傅夫婦病臥在床時,毛苗夫妻會是個什麼表現。

在羅勇呆了幾天,這天上午老謝給我打電話,稱清邁的婆難等又出了一批厲害的獨立靈佛牌,問我有沒有興趣。我說我又不囤牌,有興趣也沒用,除非有客戶要貨。老謝說:“田老弟,你可不知道,婆難等的獨立靈很搶手,出來了要是能第一時間請走幾塊,轉手出貨不是難事,值得跑這一趟腿。”

我知道這老狐狸是自己很想去,可又害怕那個老奶奶黑巫,才勸我同行的。心想反正也沒什麼事做,去就去吧,順便請兩條回來留著出貨也不錯。到孔敬和老謝會合,又趕上中午吃飯時間,只好請他下館子。在BRT車站附近有兩條商業街,兩旁都是店鋪和攤位,很像曼谷的夾肚夾,但規模小些。

和老謝在街裡找個家餐館,為省時間,我倆坐在門口叫了兩份海鮮炒麵,吃到半路的時候,忽然聽到遠處有人叫我的名字,聲音很低,但又聽得若有若無。我抬頭看了看左右兩旁,這條街很熱鬧,店鋪和攤位都很多,行人來來往往,不太可能會聽到那麼低的聲音叫我。

第0394章鬼王徒弟

老謝嘴裡塞著炒麵,問:“怎麼了?”我搖搖頭,低頭繼續吃。

又有幾聲“田七、田七”鑽進我的耳朵,似乎是從東面傳過來的,我放下叉子,站起來走到路中央向那邊張望。但沒看到有人在叫。我疑惑地坐回去,老謝問到底什麼事,我告訴他一直聽到有人叫我,卻見不到人。

突然,老謝表情凝固,指著我的臉:“鼻子。鼻子!”

我摸了摸鼻頭,什麼也沒有,剛要問話,老謝伸手在我人中處抹了抹,把手掌翻過來給我看,他的手指肚上竟有血跡。我連忙用餐巾紙去擦,老謝問我最近是不是病了,我說:“沒有啊,一直都挺健康的。”

剛說完。我覺得頭有些發暈,眼前發黑,眼皮也有些沉。老謝連忙站起來繞過桌子走到我面前,扒開我的眼皮仔細看,表情大驚。

我問:“怎麼了?”

老謝左右看看,立刻從皮包裡掏出兩張鈔票扔在桌上,拽著我就往西面急走。我很奇怪,在我記憶裡,和老謝認識也有快兩年,他從來就沒付過賬,可今天怎麼回事?走出幾十米,又拐了兩個彎,來到一個沒什麼人的小巷。我頭暈的症狀好多了。老謝掏出一把舊的瑞士軍刀,掰開副刀割破我左手中指,將鮮血抹在額頭幾下。

“這是幹什麼啊?”我問。

老謝左右看看,低聲說:“有人在給你下降頭!”

我大驚失色,老謝對孔敬的街路很熟悉,帶著我左拐右拐,邊走邊向後看,確認沒什麼人跟蹤。拐了一陣子,我居然發現又回到了BRT車站。剛巧一輛去往西北方向的大巴車要走,我倆連忙買票跳上去。

坐在最後一排,大巴車啟動,老謝又扒開我的眼皮看了看,這才鬆了口氣,從皮包裡翻出創可貼讓我包手指,我問:“你這兒怎麼什麼都有?”

老謝笑著:“有備無患嘛。”我心有餘悸地向後玻璃看去。似乎害怕有人在後面跟著跑似的。我問老謝剛才是怎麼回事,老謝問我:“你從來沒中過降頭吧?”

我說當然沒有,只是前年被一個附在舊骨灰盒裡的陰靈纏過幾個月。老謝說:“下降頭的方法有很多,但基本上分兩種,一是用術,二是用物。物的話就是降頭油、降頭膏、降頭水和粉之類,抹上或吃進去就中招。用術,就是要收集你的頭髮指甲衣服什麼,再配合巫咒給你落降。你做牌商兩年多,也應該瞭解這些。剛才我懷疑有人在附近使用降頭術,你的眼珠有一道隱隱的豎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