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是咖啡,而是牛奶。
“現在是半夜,喝咖啡你會睡不著的。”年輕的黑魔王道。此時他的形象還是個少年,渾身透著優等生的氣質,只不過眼神裡隱藏了許多東西,讓他區別於同齡人。
怪不得鄧布利多看到他的第一眼就開始防備,有能力,有野心,善於規劃自己的人生。這種品質放在金妮身上,她只想找個心愛的男人嫁了,一起過日子。但出現在黑魔王身上,他會瘋狂的鎮壓麻瓜和所有反對他的組織、家族。就算他現在只有十六歲,還只是個少年。
“——還是,你打算和我促膝長談?”裡德爾眯起眼睛道,“我很樂意的。”
執法者為此輕挑了下眉。不過因為對方的長相,他改變初衷,沒有拂袖而去:“我要咖啡。”他堅持道。精神能量組成的咖啡,就算喝再多也不會睡不著。不過就算他沒打算真去品嚐一口,也要讓對方明白他的立場。
“挑剔的客人。”裡德爾道,他起身走到執法者面前,將手搭在對方的肩上,施力將對方按在座位上,“請坐,不用那麼緊張。張牙舞爪的像個格蘭芬多。”
在年輕的黑魔王眼中,對方就是在虛張聲勢,這裡是他的魂器,他是這間空間的主人,只要他想,隨時能弄死對方,就像掐死一隻螞蟻一樣輕易。
裡德爾的視線,落在對方與羅恩同樣火紅的頭髮和碧藍的眼睛上:“儘管你很像。”他補充道。他可不認為這是羅恩長大後的模樣。
紅色的頭髮給人熱情衝動的感覺,偏偏眼前的人,連碧藍的眼睛都透著冷漠的冰冷。那頭紅髮順貼的在臉兩側,被打理的一絲不苟,彷彿被凍僵的火焰。
(實際上就是因為眼睛和髮色,部長在派遣執法者時,才會第一個想到他。)
這是個善於自控的人。裡德爾想。只是對方越是理智,他就越想擊碎對方極力維持的自律形象。
“NO。90419——”裡德爾唸到執法者胸前佩戴的鐵質工號牌道,“我也有號碼的:NO。91943。”
“……”執法者在心裡給對方一個白眼,在對方說前一句時,他以為對方是某個被派來協助他的同事在開玩笑,不過現在他知道,對方的確是在跟他開玩笑。
NO。9是第九執法的字首編號,之後的四位數才是工號,不過第九部從成立至今,成員加起來也不足千人,所以根本不會出現1開頭的序號。
“1943,你的學號嗎?”執法者道。
“錯,是我出生的年代。”裡德爾笑道,“如果細心你就會發現,日記封皮上有這麼一行小字,表明它是五十年前的——說了半天,你都不好奇我是誰嗎?為什麼要帶你來到這兒?”
“我的咖啡。”執法者說,根本沒驚訝對方已經活了五十歲,也沒驚訝對方的年齡是從魂器產生那天開始算起。
裡德爾始終沒將他的牛奶換成咖啡,執法者知道對方是故意的。對方享受控制一切的感覺,而他的行為挑戰了這一許可權。
“沒有咖啡。”裡德爾嘴角勾起一個邪惡的弧,“不過如果你願意滿足我的好奇,告訴我你從哪來,你的身份是什麼,我倒是可以滿足你其它心願——比如送你出去。”
雖然表面上彬彬有禮,這句話卻是實實在在的威脅。潛臺詞就是,如果不讓他滿意,就別想離開了。
裡德爾露出了他的猙獰,介於對方原著裡誘惑金妮的前科,在執法者看來理所當然,沒什麼可吃驚的:“我想你對我的身份不感興趣,因為你想拉進來的是羅恩,羅恩·韋斯萊。”
“是呀,本來只是對你的行為好奇,為什麼韋斯萊家的小子會沒有‘魔杖即是我’的覺悟。”裡德爾道,說白了就是他太無聊了。
“不過現在的你,給了我更大的驚喜,真是驚喜呀——是什麼讓一個成年巫師喝了複方湯藥,變成韋斯萊家的小兒子,去和哈利·波特廝混?你身上沒有三角形的標誌,不是聖徒,不過除了那群德國佬,還有哪個組織對哈利·波特感興趣呢?”
“原來如此——”執法者失望地說,對方並不瞭解瑪麗蘇和執法者的世界,只是個普通的巫師而已,“既然你猜不出來我來自哪裡,那麼我就要回去了。”
他從靠背椅上起身,年輕的魔王哪會同意?再一次的將執法者按在靠背椅上,不過執法者趁機抓住了他的手,就像是為了掙脫開他一樣。
【叮!未發現瑪麗蘇氣場,此人物一切正常。】系統提示道。就算在日記本的空間,它也能正常使用,因為它適用所有的位面,不會受此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