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拿鑰匙開啟。
順手把燈開啟,這裡是一個獨立的小房間,只有一張床跟一個洗手間,其餘的什麼東西都沒有。
在大床的中央,躺著一個熟睡的女子,她的右腳被一根很長很粗的鐵鏈綁著,另一端深深的陷在牆上,雪白的腳腕上有著深深的痕跡,看來已經年代久遠了。
女人一身白色的連衣裙,很瘦,面板非常的白,是長年不見陽光的那種蒼白。
一頭青絲遮住了她的睡顏,看不清她的長相。
不過看背影,就知道,她是一個很不凡的女子。
歐牧靜靜的看了兩秒,走到床邊,坐在床上,伸出他修長的手指剝開被頭髮擋住的容顏,是一張很平凡的臉,算不上那種令人驚豔的美,只是屬於耐看形的。
看上去很年輕,頂多才三十歲的樣子。
男人的眼裡開始是平靜,然後慢慢的充滿恨意。
帶著毀滅般的瘋狂。
女人在他的炙熱的恨意的眼神下被驚醒,一雙大眼空洞的看著眼前俊美的容顏。
突然間,她掙扎起來。
脫離了歐牧的掌控。
她渾身顫抖的縮到角落裡,蒼白的嘴裡不停的唸叨著,“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我會乖乖聽話的……我會的……”
歐牧陰鶩的眼神你起,眼眸裡漆黑一片,透著死寂般的不悅,他邪笑著,帶著近乎惡魔般的笑容漸漸的靠近她。
女人隨著他的靠近,柔弱的身體顫抖得更加的厲害。
“闌歌,你不想知道你的女兒,現在怎麼樣了嗎?”
他刻意把‘女兒’兩個字加重,低沉的男性嗓音,短短的一句話,卻有著令人發冷的寒意。
女人呆滯的眸光裡突然出現一絲清明,她不再顫抖了,也不在害怕了。
“……女兒,我的女兒。她在那裡?……她已經死了……”
女人的眼中變得悲慼起來。
歐牧最看不慣的就是她這個無辜的樣子,眸中恨意翻湧。就是她當初這樣子,讓他失去了他這輩子最心愛的女人,他發過誓,一定讓她生不如死。
而他也做到了,囚禁了她整整二十多年,一直過著非人的生活,直到終於被他折磨得瘋掉。
可是,為什麼他心裡一點也不開心,沒有成功的喜悅感。
這個女人瘋了,瘋了這麼多年,他都沒有讓她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