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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鳴笙抬起頭,冷聲道:“說!”
來報的小太監顯然也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何事,這個時候他也沒有那麼多的心思想太多,只苦著一張臉,驚恐地大叫道:“皇上,徐充容……徐充容她,她被殺了!”
邵鳴笙眼中一瞬間有風暴凝聚,場中氣息停頓了一秒,然後所有人的都議論了起來!
“你個狗奴才,究竟在說什麼,我女兒好端端的,怎麼會死?”
就在這個時候,聽到小太監話的徐家家主,也就是徐充容的爹快步走了過來,一腳就將小太監踢到地上,捂著胸口哀聲叫了起來!
“大膽,徐大人,在陛下面前也敢放肆!”王德全一步上前,翹著蘭花指就訓斥了一句!
徐大人也明白自己幹了什麼,連忙跪在地上:“皇上,這個奴才撒謊!老臣的女兒,明明只是被皇上禁足了,這樣為什麼會死?”
邵鳴笙抬了抬手,臉上帶了一絲笑,看起來和平時沒什麼兩樣。可是徐大人卻感覺到心口發冷,不由自主地低下了頭。
邵鳴笙臉色冷漠地轉過身:“所有人都起來吧!”說完,慢慢走回高座。
“謝皇上!”
待坐下,發現徐大人就要站起來時,邵鳴笙語氣淡淡地道:“朕看徐大人身體不好,就跪在地上‘休息’一會兒吧!”
隨即又轉向一旁還躺在地上的小太監:“朕記得,你是‘未央宮’侍奉茶水的,發生了何事,你細細道來!”
徐大人究竟是沒有使太大的力,只是那一腳踢到了心口,小太監才會呼痛。
如今邵鳴笙問話,自然是老老實實地回答:“回皇上的話,今天一天徐充容都沒有出殿,飯食也不曾召。奴才們擔心徐充容餓傷了身子,便自作主張地進了殿。結果,結果……”
“結果如何?”邵鳴笙冷靜溫潤的聲音響起。
小太監不敢再有隱瞞,就道:“結果徐充容死了!雖然是吊在樑上,可是,可是……徐充容腳下連凳子都沒有!”
邵鳴笙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他揉了揉眉心:“既然你們都說她一天都沒出現,又怎麼確定,她是你進去之時死的?”
小太監臉色變得蒼白,彷彿想起了什麼可怕的事:“奴才看到了,在奴才進門的時候,有一個人從窗戶逃走了,而徐充容的身體,也正在晃盪!”
看見有人,還在晃盪,的確可以說明,徐充容是剛剛被殺死的。
蘇傾城和離寞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眼中發現了疑問。她看向場中的宛婕妤,發現她也很驚訝,臉上甚至帶了驚喜!
邵鳴笙皺了皺眉,“抓住兇手了嗎?”
小太監看了邵鳴笙一眼,才小心的從手中拿出一枚墜子,打了一個漂亮的同心結:“這是在兇案現場遺留的!”
宛婕妤抬頭看去,整個人就僵在當場,面如死灰。
剛才還滿心歡喜,可是這會兒卻一下子墜入了十八層地獄。
那墜子,她再熟悉不過,那分明就是她編的。
能夠得到這個墜子的人,這世上只有兩個人,一個就是邵鳴笙。
當初初入宮,邵鳴笙待她甚好,感情正濃時,她便親手編了那個同心結,墜上美玉,送給了他。
至於另一個人……
趙寶林第一個注意到她的臉色,神色若有所思起來。
她今天的首要目的,就是想要讓宛婕妤付出代價,順便對對付蘇傾城。
如今看來,她不只能讓宛婕妤頭疼,她還能讓宛婕妤的……一條命!
邵鳴笙拿著這枚墜子,開始面色沒什麼變化,可是在看到嗎墜子雕刻的圖案,整個人面色就變得鐵青!
下方的大臣面色也有些惶恐,很少看到喜怒不行於色的魏帝這副表情。
“看來,皇上知道這個東西了?”蕭清珏不知何時坐到了位置上,一臉興致地看著邵鳴笙握在手中的墜子。
邵鳴笙沒有說話,甚至沒有看一眼依舊跪在下面的宛婕妤一眼。只對著王德全使了一個眼色,王德全立刻拉起那個小太監,往“未央宮”而去!
蘇傾城看著那枚墜子,她似乎覺得,有人在背地裡幫她。
而這時,已經接受現實的徐大人,整個已經呆愣住,沒有人敢欺君,更何況對方只是一個小太監!
“皇上,皇上,如果徐充容真有事……還請皇上將兇手找到了碎屍萬段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