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掉了。

這雙曾經為沈仲撫琴弄墨過的手，已經徹底的被毀了！

沈仲看著如今的紅芍，厭惡地皺了皺眉，將她整個人往牆壁上一摔。

紅芍嗚咽一聲，整個人吐了一口鮮血。

哪怕沒有暈過去，但是整個人也動彈不得。

這還是因為沈仲沒有讓她死的原因。

沈仲將那根凳子拿了過來，然後坐在床前，臉上露出一絲笑：“你是不是奇怪，我為什麼要這麼對你？”

紅芍那曾經有眼珠的地方，轉向了他，似乎在看著他，詢問他為什麼？

沈仲看了出來，繼續笑著，道：“因為，你背叛了她。”

“我知道你傳給儷妃的訊息，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

“我也知道，你甚至還在她面前，替沈家說話。”

“你告訴她，沈家沒有對她不利的計劃。”

“你還告訴她，沈家最近一直很安靜。”

“這些我都知道！可是，那又如何？”

沈仲雙眼明亮，其中的光，足夠將任何一個人吞噬。

“那又如何？只要你做了對不起她的事！就要死！”

聽到沈仲這番話，紅芍整個人忍不住顫抖起來。

她知道，她終於知道了！

自己明明沒有對不起沈家，還要落得這種下場的原因。

她發現了沈仲心底那偏執至極的愛。

那佔有慾！

那讓人恐懼噁心的愛！

沈仲似乎知道紅芍在想什麼一樣：“怎麼？覺得我噁心？覺得我的愛可怕？”

沈仲低下頭，讓整張臉，都沉浸在黑暗中：“我愛她，從第一眼我就知道，那是我想要的女人。我的感情，你們沒人能懂！”

說完這句近乎呢喃的話，他抬起頭，笑得如春風一般，卻給人一種陰森之感。

“你肯定在想，我為什麼會將你的臉皮給揭下來？為什麼當初她會選擇你？為什麼我會留下你？”

紅芍似乎察覺到死亡的氣息，不斷地搖頭。她不想知道！

她知道，一旦她知道一切，就會死！

沈仲來這裡，根本就是想要她死！

“你不想知道？”沈仲笑得和你大聲了，“可是，我就是很想告訴你？怎麼辦？”

或許是知道，沈仲不會放過她，紅芍在這時候，彷彿迴光返照一般，大叫出了聲！

“沈仲！你個禽獸不如的東西！我詛咒你！我詛咒你沈家，徹底滅亡！詛咒你！餘生……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