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傾城之後幾天,都老老實實待在嶝族的小院裡,期間誰也沒來找過她。
而嶝月幾人,也被她勒令在屋裡,美其名曰木氏兄弟的罪名連坐。
木氏兄弟自然不敢多說什麼,可是嶝月和嶝雷兩人,自然不願意就這樣被束縛著。
畢竟,平日裡出族的日子就很少,更別說這樣百族齊聚的場面了。
兩人都不想錯過了。
所以,兩人在蘇傾城說了那句話的第二天,就偷偷摸摸地出去了一次。
那是一個晚上,兩人都以為蘇傾城睡著了。
可是誰曾想,兩人剛剛走到門口,蘇傾城就因為空氣悶,將窗戶開啟了。
兩邊人都撞上了。
就在嶝月和嶝雷兩人以為完了的時候,蘇傾城默默地轉身,重新睡下了。
兩人懵逼之後,又往前走了幾步,發現蘇傾城居然沒有阻止,最後一咬牙,還是出去了。
兩人覺得,這一次已經被蘇傾城發現了,如果不玩兒個夠本,最後都是虧的。
於是,當天晚上,兩人就好好的出去逛了一圈,心滿意足之後,都蔫兒著回來了。準備接受了蘇傾城的懲罰,
結果第二天,蘇傾城居然連提這件事都沒有提,兩人雖然心裡有些疑惑,但是也巴不得這樣,自然不會跑到蘇傾城面前去觸黴頭。
最後,當天晚上,兩人又出去這一次,這一次沒有被蘇傾城發現,兩人就又在外面玩了一晚上,
就這樣,幾次過後,兩人就發現蘇傾城根本不會因為他們偷偷摸摸出去就懲罰他們。
以為那約束,只是不想讓木氏師兄弟,心裡不舒服。
幾次之後,嶝月和嶝雷更加覺得,蘇傾城的意思,就是他們以為的意思,於是,就更加大膽了起來,
就好之後,竟然直接當著蘇傾城和木氏兄弟的面,大搖大擺的走出去!
而這一次,蘇傾城在他們還沒有走到們口門口,就阻止了。
有些事,自己心裡明白是一回事兒,但是做的時候,可不能明著做,更別說還當著另外兩個真正被懲罰的人面前。
而沒有參透這個意思的嶝月和嶝雷,自然只有受罰了!
這一次,兩人真的不能出去。
兩人也想過反抗不過,不過兩人只要看到蘇傾城的表情,就沒辦法再發脾氣了。
可以說,嶝山也沒有想到,蘇傾城可以將他們收拾得這麼服帖。
索性,嶝山也是想要這麼做的,畢竟如今人多眼雜,能不到外面去就不到外面去最好。
所以,最後這兩人也沉默了。
不過她卻聽說了,似乎那個札己嗣來過幾次,是找嶝山的。
而每一次,走的時候,都是歡歡喜喜的。
蘇傾城當時就明白,恐怕對方在嶝山那裡,得到了不少好處。
當然,嶝山應該也從他那兒,得到了不少有用的訊息。
否則這位嶝山族長再有錢,也不會這樣一次次往外散財。
就在蘇傾城以為,自己會這麼一直平靜地等待這百族大會的開始,沒想到嶝山又來了,而這一次,也帶來了一個讓她有些意外,卻又在情理之中的訊息。
嶝山走後,蘇傾城當天晚上就走出了這個她待了好幾天的主屋。
嶝山告訴她,最近札族之中,發生了一件絕對的大事。
這件大事已經被所有來參加百族大會的人所知了。
當然,知道這件事的人,在各自族群之中,都不是什麼平常地位。
換句話說,這件事是在百族之中掌權之人流傳著,真偽自然沒人清楚了。
當然,這些當權者,是怎樣知道的,就不關她的事兒了。
蘇傾城猜測,多半和嶝山用的是一樣的方法。
隨即,她又忍不住冷嘲一笑。
這樣的事,連札己嗣這樣在札族之中,地位不怎麼高的人都知道,那麼就足以說明這個訊息並不算真正的秘密,相信在不久之後,這個訊息札族就會自己傳出來。
而如今,這些訊息,卻是需要嶝山花費極大的代價才能知道。
所以說,知道這個訊息,那些花費了不少代價的人,還是虧的。
當然,這件事只是她自我覺得。
畢竟,站在嶝山這樣的位置來想,有些事情,能夠提早知道,對於他們來說,就是佔盡先機的!
嶝山覺得這件事可能有什麼奇怪,就來找蘇傾城商量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