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原因?還不是作者不想寫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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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後宮和前朝都不太安寧,當然,最主要是江湖上這件事也鬧得太大。”
邵鳴笙這番話,自然只是在搪塞她。不過,從他這番話,她倒是明白,恐怕是那份所謂的藏寶圖,出了問題。
可是,誰也沒想到,在邵鳴笙陪她用了晚膳之後,回“尚明殿”處理事情時,“碎芳齋”有不速之客到訪。
“你怎麼來了?”蘇傾城面上帶了喜色,她沒想到,漠北會突然出現。
她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出現了。看到他坐在內殿的炕上,有一瞬間,她以為自己在做夢。
實際上,這是有根據的。
在她孩子掉了之後,有一天晚上,正好是邵鳴笙還沒有來的時候,她幽幽醒了一次。
不過,因為身體虛弱,腦子這些都十分不清醒。
就只感覺到,一個人在照顧她。
她原本以為是邵鳴笙,誰知道,竟是漠北。
不過,她並沒有開口。
她覺得,這是幻覺。
也明白,那時候,正是她和宋賢妃博弈的關鍵。
如果從她口中說出的話,不能讓人捉到把柄。
但是,她就是有那種感覺,照顧她的,就是漠北。
然而,等她再次醒來時,卻只看到了邵鳴笙。
她那時候還在想,可能看到漠北,真的只是她看錯了。
不過,這一次,她看了好一會兒,終於發現,沒有看錯。
她走過去,在另一邊坐下,臉上帶著笑:“你來了,我還以為我看錯了呢。”
身後的明時看了漠北一眼,就退了出去,守著門。
玲華和離寞看他的表情,便明白,兩人待在外殿,等待裡面宣。
“儷妃娘娘,近來可好?”
漠北抬頭看了她一眼,就垂下了眸子。
蘇傾城見到漠北,的確很開心。
畢竟那段時間的相處,只要不是木頭人,恐怕都會產生感情。
只是這感情,無關情愛。
“我很好。”說著,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笑道,“多謝你給的藥,那個藥,讓我的身體,恢復得很好。就連林太醫也這麼說。”
“沒事兒,都是漠北應該做的。”
“對了,你來了,你可知道,祭祀取消的事兒?”蘇傾城想起蕭清珏奇怪的表現,以及邵鳴笙的表現,總覺得這一次祭祀取消,後面可能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事兒。
漠北抿唇,神色也有些嚴肅:“這一次突然來此,就是為了告訴娘娘背後的隱情。”
原來那一日除夕,不僅宮裡出了事兒,“有香樓”也發生了一些預料之外的事。
“那一天,地圖並沒集齊!”
“沒集齊?怎麼可能沒集齊?”蘇傾城覺得不可思議,“難道有人不想要寶藏?”
怪不得這一次祭祀取消,實際上,這一次祭祀,就是為尋寶找的藉口。
漠北搖了搖頭:“那擁有關鍵地圖的人,讓人帶話,說他夜觀天下。三年之後,寶藏才可以出土,否則誰也別想得到那寶藏。”
“三年?!”
蘇傾城抿了抿唇,這還真是好笑。那麼多人趕到這裡來,結果還得等三年。
不過,她想起了司徒宣湛,又忍不住笑了起來:“大涼皇帝這一次,還真是白跑一趟。”
漠北站起身,“白跑一趟的何止是他。”
是呀,這一次,可有不少人白跑。
她想到除夕那天,司徒宣湛和李敏然居然沒有進宮。如今想來,兩個人可能都跑到“有香樓”去了。
漠北並沒有停多久,就離開了。
蘇傾城知道了為啥不能舉辦祭祀之後,也沒有多想,就睡下了。
直到第二天,才想起蕭清珏的不對勁兒。
聽說蘇華年在御書房議事,便帶著明時和玲華,準備在出後宮的路上堵一堵他。
想來蘇華年對蕭清珏的事兒,還知道一些。
不過,沒想到的是,先遇到的,不是蘇華年,而是連正。
蘇傾城自然不會不打招呼就離開,然而,她剛剛走上前,連正就問道:“看來娘娘也知道了。這件事誰也沒有想到,娘娘還是不要太傷感。以後還有機會的。”
蘇傾城聞言皺眉:“連大人這話是什麼意思?”
連正眸光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