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權,只是她們都表示自己身體不適。
在後宮中,帝王召寢,都是由行房司的人奉上妃子的牌子。
而那些自稱“犯病”的妃子,牌子都到不了邵鳴笙面前。
雖然說,按照一個帝王來說,邵鳴笙的妃子,著實不算多。
但是,到底在還是皇子的時候,收了不少女人。
那些女人或是一些人送的,或是寧平帝歷年來賜的。
還有如同王太后這樣的長輩賞的。
加起來,還是不少的。
但是,如今蘇傾城見到的妃子,明顯不多。
這個王充媛,實際上在之前,她就曾經聽過。
都說因為邵鳴笙和太后娘娘關係不好,王充媛不受寵。
又因為王充媛主動到行房司那兒掛了“重病,不能侍寢”的由頭,所以這麼多年,她倒是在曾經邵鳴笙的後院,還有後宮,都活得挺好的。
而這王充媛的才藝,的確是十分出眾。當初她聽某一個小宮女,無意之間提過。
除此之外,王充媛的香,貌似沈皇后都還在她們去請安的時候開點過一次。
“怎麼?”蘇傾城目光淡淡地從趙寶林身後之人身上劃過,然後慢慢站起身,居高臨下,氣勢洶洶地盯著趙寶林,“趙寶林覺得,本宮會怕一個充媛?說句大逆不道的話,本宮連皇后都不怕!”
“哈哈哈”
說完,蘇傾城低聲笑了幾聲,就帶著人出了亭子,沒有多做停留。
和寧平會合後,就繼續在御花園逛了起來,根本就不管因為她這句話,而面色變得意味深長的趙寶林。
她的身影在陽光照耀下,顯得有些縹緲,但是剛才說話時的氣勢,卻是誰也感覺得到的。
她能夠以那種卑微的身份,走到如今的地步,本身就是一個強有力的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