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慎不同,他過了汾水,便將麾下兩千騎軍分為數股,散了開來,互相之間,絕不離的太近,卻也不會隔的太遠,遙相呼應之下,沿著汾水西畔,呼嘯而過。
先向東北,再轉而向西,到了呂梁山側,掉頭難返,鐵騎縱橫,急如狂風,勁如烈火,將騎兵的侵略xing發揮到了極致。
戰果就不用說了,河中之糜爛確實要出乎趙石的預料,若說胡離等人撿了一座座空城,那麼木華黎這裡的戰果就可謂之輝煌了。
在這樣肆無忌憚,來去如風的騎兵面前,望風而逃?你也得逃得了不是?於是乎,木華黎騎軍所過之處,除了聞風而降之外,對於貪生怕死的金過官吏來說,已經沒有了第二條路可走,逃逃不掉,卻又沒有拼死守城的勇氣,不降還等什麼?就算偶有人念著點忠孝節義什麼的,奈何周圍人等,皆為鼠輩,一個人兩個人,還真翻不起風浪來,不是被屬官擒下,就是默不作聲,隨
o逐流了。
這般一來,等到八月中的時候,大半個河中,除了臨汾,汾州等重鎮之外,其餘各處,竟然在半月之間,幾乎全部淪陷敵手。
等到求援信使到了太原府,再轉到西京大同,秦人兵力已經從數萬,十數萬,直接漲到了二十萬眾,大同震怖,急報往上京,一來一回,遷延時日,加之金國朝廷上下此時已經**到了根子上,扯皮的,推諉的,比比皆是,實際上,到得臘月裡,金國朝廷才真正反應過來
不說這些,到了八月中的時候,趙石坐鎮解州未動,但卻已經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