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婆的。我如今既不是王妃,也不是貴人,要是大人覺得必要定個稱呼,就叫我一聲越老闆吧。”
喻瓊整張臉都扭曲了,“當日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才鬧到今天這麼一個不可收拾的地步,要殺要剮,絕無怨言。”
他視死如歸的有點莫名其妙,她剛才明明說了一不為鬧事,而不為尋仇的,看來是白費口舌了。
“大人只不過是在熊熊大火上撒了一把油而已,有你沒你,我的結局不會有什麼不同,你改變的只是你自己的命數。”
好一句改變的是他自己的命數,看來她對事情的真相併非一無所知;喻瓊一時語塞,半晌才問了一句,“尊上想問什麼?”
越嫣然笑的波瀾不驚,“設計陷害你我的人是誰?”
一個“你我”到底還是讓喻瓊放了半顆心,“尊上知道其中另有隱情?”
越嫣然細細打量喻瓊,當日她中了軟筋散一點力氣也沒有,對這個人的印象到底還是有些模糊,如今站在她面前的人,眉目清秀,溫文爾雅,身高體健,頗有將風,實在不像是靠對人施虐才能取樂的癲狂之人。
“之前我在瓦上偷聽,大人言辭談吐不俗,也是個心思清楚,參透朝局之人,怎麼會一時不察被人利用?”
喻瓊露出一個苦笑,“說來慚愧,在下被至交好友算計了。”
越嫣然活了這些年,並沒有什麼至交好友,她實在不知道所謂的至交是不是都喜歡往好友兩肋插刀。
若設宴的人真是明司謀士,或是明司一筆本人,那為了主子做出出賣朋友的事也很符合他們一貫作風。
“大人可否將設宴人的名字告與我知?”
“尊上是打算要報仇嗎?要是你心裡還有怨氣,不如殺了我一了百了。”
看來也不是所有的至交都忍心往好友兩肋插刀。
越嫣然到底還是有些觸動的,“到了這種時候喻大人還要維護你的朋友?”
“他不仁,在下不能不義。當日我實在不知尊上的身份,更不知你這般能耐。趁人之危,實屬不該;冤有頭,債有主,尊上要報仇找我一人便是,不必牽連無辜。”
“喻大人當初以為是有買有賣,你情我願,可畢竟是你虧欠了我,還好你只是動動鞭子,否則我也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你。鷸蚌相爭,漁翁得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