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打鐵?”
聽著這對話,讓阿沅有些詫異。她以為人人都會怕霍爺的,不敢開他的玩笑,畢竟他常常板著一張生人勿近的臉,有時候也很兇。
阿沅雖敬霍爺,但也是怕的。
可沒想到一個小孩子竟然能與霍爺這般輕鬆說話。
阿沅不知為何,心中生出了一絲絲的羨慕。
聲音漸行漸遠,沒有再聽到聲音後,阿沅才去廚房把鍋裡溫著的熱水舀了出來。
今日收拾出了一身汗,風寒也好了幾分,倒有些黏糊糊的,不舒服。
阿沅把熱水端入了屋中,忽然發現在她那張小竹床上多了一張薄被。
是霍爺屋子的被子,今日早上阿沅還蓋著,自然是認得的。
棉被去了裡邊的芯子,只剩一張被套,在這七月天,蓋著也夠了。
阿沅說不清楚自己的心底是什麼樣的滋味,但只覺得暖烘烘的。
霍爺面冷,但也還是會關心人的。
可想想,又有些苦惱。霍爺對她的恩惠越來越多,她往後得多久報答才能把這恩情報答清楚?
嘆了一口氣,隨後才把門關了起來。因窗戶紙有些破,阿沅便在窗戶的一側脫衣裳。
小半個月來終於洗上了一次熱水澡,阿沅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
至於外邊還在尋她的阿孃和繼父,他們尋不到人自然是會走的,總不可能在清水鎮久待。
洗完澡後,小衣未乾,只能不穿。
心想著等過些日子再去買一小塊布做多一件小衣,順道再做兩條月事帶。
這些都不是問題,最大的問題則是該怎麼掙銀子。
嘆了一口氣,今日難得心情好了些,便也不再想這些頭疼的問題。
端著水出屋子倒掉,霍擎也提著兩大桶水回來了。
阿沅心情好,嘴角有一絲淺淺的笑意,朝著霍擎軟軟的喊了聲:“霍爺。”
阿沅因洗了熱水澡,被熱氣氤氳得一張白嫩多了幾分紅潤,因模樣本就生得嬌媚,這一笑,倒有幾分嫵媚。
更有幾分招人。
像是當初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那般嬌媚。霍擎喉嚨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