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深深縮起眉頭:“你看起來一點也不像個少年,這些事情是誰讓你和我說的?”他看想家樂,又掃視旁邊的人。
白晨暮搬了把椅子,支著腿坐下,淡淡說道:“我有一位家庭老師是法醫,曾經教過我一段時間的醫療知識以及人體構造,不相信的話我可以給你看當時支付學費的賬單。”
警官似乎對他一時也無話可說,過了片刻,道:“你說的我會去查的,不過,我現在倒是覺得你的嫌疑最大。”
“是麼?”白晨暮拉起家樂的手貼在自己臉龐,很冷靜的說道:“這似乎聽起來並不是個好訊息。”
四十三
等警官們記錄好一起離開的時候,已經是午夜三點多了,家樂打了個哈欠,腦袋不受控制的向前傾,又在將要貼在桌子上的時候清醒過來,反覆幾次,像是在和人點頭一樣,特別有意思。
“家樂……”白晨暮伸手去推他:“醒醒,上樓睡覺去。”
家樂抬頭,眼睛都睜不開了,下巴上有著被白晨暮弄出的烏青手印:“可以去睡覺了嗎?”
白晨暮深深吸一口氣,輕輕的碰了碰家樂的下巴,問道:“疼嗎?”
“嘶——”家樂瞬間清醒了一半,白晨暮像是被觸電一樣立刻鬆開了手,僵直著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