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觀察,過一陣子如果醫院准許出院的話,我要他搬回來,完全靜養。」尼斯洛克的後續動作尤利爾不疑有他的全說了。
「是嗎?這樣也好。」所以他現在住的公寓是無人狀態?
「沒錯,這樣他才沒機會亂跑,先不說這些,快給我避兇的法器,你們東方人不是有甚麼符啊咒的,快給我。」尤利爾把問題迴歸到他此次來的目的,拿到東西后他要趕回醫院陪尼斯洛克。
「抱歉,我沒那些東西。」
「沒有?你會卜卦看面相,卻沒能驅邪的東西?你是神棍嗎?」尤利爾高八度的叫著,沒避邪物?那他不是白跑這一趟。
「不是所有會看面相卜卦的都能解禍,而且我都已經提醒過你了,是你不信。」陸傑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讓尤利爾好想扁他一頓。
「算了,我就知道你只會出這張嘴,哼!」
尤利爾轉頭就走,陸傑看著他的背影。
「雖然不能驅邪避兇,但我可以消災解厄,尼斯洛克你等著。」
漆黑的眼閃過一絲殺意。
之後的一個多禮拜尤利爾幾乎可說是在醫院辦公,正確來說是在尼斯洛克的VIP病房,只要不是重要的會議他都交給副社長處理,手邊籌備的開發案設計師團隊把資料處理好後就mail給他,必要時就用視訊開會,在哪工作似乎對他絲毫沒影響,但尼斯洛克可不這麼想。
「我的狀況已經有明顯的改善了,你可以不用一天二十四小時都窩在這,還有。。。我能自己吃東西。」看著嘴邊盛滿食物的湯匙尼斯洛克心嘆一氣。
「你的手還沒拆線,我餵你吃東西很理所當然,或是你想要我用別種方式餵你?」尤利爾狡詰一笑,如果對方要求他絕不會讓他失望,挪動湯匙更遞上前,讓他做選擇,壓根把對方的埋怨當耳邊風,最後尼斯洛克瞪了他一眼還是不甘願地吃下。
「這才乖。」
唉~真可惜,如果再堅持一下,我就能用強灌的(用嘴),尤利爾明知結果一定如此但還是有點小失落,從住院到今他可一直在剋制自己,畢竟對方是病患,對病人出手可是很卑鄙的行為。
一頓飯吃下來比打一場拳還累,因為要忍耐扁人的衝動,為什麼他會淪落到這般田地,尼斯洛克恨死那個害他出車禍的白痴,都是那個傢伙害的。
「你嘴邊有東西。」
「嘎?唔。。。。」
神遊的尼斯洛克沒發現嘴邊沾到東西,尤利爾的提醒讓他回神,但下一刻他的唇就被吻上。
「唔。。。唔。。。」抗議聲全沒入對方嘴裡,強硬的吻讓尼斯洛克招架不住,傷口的刺痛讓他不敢太出力,這剛好稱了對方的意,更大膽無所忌憚地享受兩人間的唇槍舌戰。
尤利爾原本不想趁人之危,但剛那瞬間尼斯洛克的模樣太誘人,嘴角殘存的沙拉擺明是種引誘,他不加思索就低頭吻上,果然如他記憶中般美好,無力的推拒有如欲迎還縱的邀請,讓他想更進一步。
「等。。。唔。。。」
那一秒尼斯洛克以為有了喘息空間,但卻只是假象,阻止的話又進入另一次的深吻,澎軟的枕頭完全被壓陷,原本的抗拒在挑逗下成功地放棄。
溼滑的舌挑弄起隱忍已久的慾望,下腹的脹痛是最好的證明,可是身下的人此時並不適合接受,尤利爾只能繼續忍耐,把所有想要的全投入在唇間。
慾望的挑起絕不會只是單方面,身體明明連轉身都會痛,但為什麼尤利爾的吻卻讓他有減緩疼痛的錯覺,而且想要更多。。。原本抵擋的手像有自我意識般繞過頸間環住對方,稍加出力就讓兩間的距離更貼近。
尼斯洛克的主動讓尤利爾吃驚,原本想忍住的邪念輕易被煽起,寬鬆柔軟的病人服在磨蹭中被撩起,上衣的排扣輕而易舉的就被挑開,粉色的乳尖被揉捏時一陣酥麻的觸動感如電流竄入背瘠,感覺很怪但不討厭,緋紅的臉增色了誘人視覺感官,尼斯洛克此時的模樣分明是引誘人犯罪最好的證據。
尤利爾沿著下巴弧度轉移到頸肩,並一路啃食下去,唯一沒被遮掩的右側突起被齒貝佔有,舔咬吸吮讓刺激更加倍,尼斯洛克忍不住從喉間輕洩喘吟,有如邀請有如準允。
股間的腫脹是原始的慾望,宣洩是唯一的管道,尤利爾離開乳尖的手沒有空閒下來,轉移陣地探入褲底,慾望之地被佔領,身下的人在那刻肢體瞬間僵硬。
「不。。。住手。。。」慌張的手立即阻止,最強硬也是最脆弱的分身正被握住,事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