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滿臉堆笑對朱眷小聲問道,“明天我們該如何下手啊?”
“我們先等蘇小姐出門去以後,偷偷溜進她的房間,然後把**香點好!”朱眷微微笑著道。
秦壽迫不及待問道,“然後呢?我們下一步怎麼辦?”
“然後,我們派人把蕭煦騙過來。”朱眷邪笑著道。
秦壽聞言微微笑著道,“這個主意甚好!那接著我們又該怎麼辦?”
“我們躲起來,靜觀其變,如果蕭煦被**香迷倒了,我們就把他抬到蘇小姐的床上去!”朱眷搖頭晃腦,很是得意的笑道。
秦壽聞言滿臉嬉笑道,“表弟,你終於聰明瞭一次,如果這次能成功除掉蕭煦,我一定會好好酬謝你。”
朱眷擺了擺手微微笑著道,“為表哥辦事,是應該的,豈能奢望報答啊?”
秦壽拍了拍朱眷的肩膀笑著道,“這才是我的好兄弟,明天我們就依計行事吧!”
語畢,兩人就各自散去。
***
第二天,蕭煦正關著門,偷偷練習佛門功法,因為很久沒有修習,有些生疏了。
突然有人來敲門,蕭煦開門一看,原來是一個年輕的男雜役。
那男雜役見了蕭煦,微微笑著問道,“請問是蕭公子嗎?”
蕭煦微微點了點頭道“正是!”
接著又不解的問道,“不知道你找我所謂何事?”
男雜役滿臉諂笑道,“我們家蘇小姐找你有事,請你過去一趟!”
“她人在哪兒呢?”蕭煦看著男雜役問道。
男雜役吞吞吐吐道,“哦,她在……她的閨房裡面呢!”
說罷,那男雜役匆匆忙忙就離開了。
蕭煦心中暗自想道,“這蘇小姐不是有丫鬟麼?為何要叫一個雜役,來傳口信呢?哎,不管了,既然是蘇小姐請我去,應該沒有問題吧,也許蘇小姐,是隨便差遣的一個雜役傳口信。”
想著,蕭煦就朝著蘇傾顏的住處走去。
蕭煦到了蘇傾顏的房前,看見蘇傾顏的房門關閉著,遲疑了一下,心中暗自想道,“莫非蘇小姐不在?既然來了,還是去看看。”
蕭煦敲了敲門,無人應答,蕭煦見門沒有鎖,就推開門走了進去,蕭煦一進門,就聞到了香味,屋子裡面煙燻霧繞的,蕭煦暗自想道,“咦,莫非蘇小姐是燻蟲子不成?”
蕭煦輕聲喊道,“師姐在嗎?”
房子中空無一人,蕭煦又繼續喊了幾聲,依然無人應答。
蕭煦搔了搔頭,喃喃自語道,“這蘇小姐,難道在和我玩捉迷藏不成?玩失蹤,一點都不好玩,我還是回去吧!”
想著,蕭煦就轉身出了蘇傾顏的閨房,將門輕輕的闔上。
然後又回到自己的房間,繼續偷偷修煉佛門功法。
秦壽和朱眷兩表兄弟,在蕭煦進入蘇傾顏的閨房的時候,就一直躲在門外欄杆下面的花叢中,注視著蕭煦的一舉一動,等到蕭煦離開以後,才從花叢中出來。
秦壽和朱眷都很納悶,蕭煦明明是進入了蘇傾顏的閨房,然而卻是安然無恙的走了出來。
秦壽百思不得其解的對朱眷問道,“表弟,你給我解釋一下是怎麼回事情!”
朱眷撓了撓腦勺道,“我也不知道啊!難道是**香過期了,失去效力了!”
兩人抓破腦袋也想不到——蕭煦是百毒不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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