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車去撞那個女人,想要將她肚子裡的孩子流掉。”薑還是老的辣,牧昌富看似不管理任何事情,但是他心如明鏡,一切都在他的監察中。
牧安晨聽父親這麼一說,立刻軟了下來。什麼事情都逃不過父親的法眼,這多少令他有點沮喪。
“難道你叫我眼睜睜地看著那個雜種生了孩子,搶走屬於我的一切嗎?”
“這個事情不用你費心,我自己自然有安排。你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跟你老婆好好地出席各種舞會,叫大家看到你們關係很好。今年市長換屆,別叫外人看笑話。”
父子兩人說了一會話,在外人看來都是牧昌富偏袒大兒子,但是牧安晨內心還是感到不安。他總覺得自己很沒用,甚至被父親看成了膿包。
幾日下來,牧安晨心不甘情不願地帶著自己的糟糠之妻來回周旋,令外界多少平息了對牧氏集團的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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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狐狸出山,果然不一樣!”連末生將一杯濃黑的咖啡遞給牧澤西,眼中多少有點擔心牧澤西的處境。
“牧昌富好歹也混了四五十年,能把他拖出來就可以了。”牧澤西跟沒事人一樣,一點都不擔心牧昌富幫襯著牧安晨。
連末生盯著牧澤西看了好久,“拖出來他,你覺得你以後的日子還能像今天這麼太平嗎?他本來就是不是個好東西,以後還不知道有什麼陰招。”
“他要是還在坐山觀虎鬥,我才覺得沒有什麼意思,就是他出來了才有事情做。”牧澤西毫不在乎,他等就是這一刻。等的就是牧昌富,他想要的東西老傢伙會明白的。
連末生給自己倒了一杯白開水,他可受不了牧澤西喝黑咖啡的樣子。誰見過喝咖啡不加糖,而且還是超級濃的純咖啡豆磨製的咖啡。
“末生,這兩天你去一趟美國。上次我看重的一處油田,你去看看具體能不能搞定。”
“澤西,有錢夠花就好了。你還是別太拼了,美國的公司已經上市了。我覺得目前我們還是穩中求勝,一步步的來比較好。”牧澤西工作,那就是不要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