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們只是女人之間說點話。你臉色不好,還是回去休息一下。”握了握安澤西的手,唐放歌安慰道。
安澤西還是有點不滿,自己的女人,難道想要呆在一起也是各種人來搗亂。
唐放歌踮腳,然後在安澤西的臉上印下一個吻。這一個吻,叫安澤西頓時心情好了很多。他看著洛施施,很是不滿地皺皺眉頭,然後自己上樓去了。
龍一苦笑,事情沒有第二個人知道。只是這件事他知道一點,那就是安澤西為什麼不說結婚的事情,或者說他幾乎不說這些事情。雖然已經過了六年了,但是那個誓言就算是到了死都不會解開的。
“放歌,我有點事情找你。”見兩個男人都走了,洛施施才拉著唐放歌的手在外面一個花牆處坐了下來。
唐放歌見洛施施臉上似乎有點為難,她覺得一定是什麼事發生了。
“到底是什麼事情,你和我還有什麼是不能說的嗎?”唐放歌握著洛施施的手,笑著問道。她還真的不知道洛施施會是一個張口語言的人,她應該不會是那樣的人。
“我是有點事情要跟你說,只是不知道要怎麼說。”洛施施語氣沉重,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如何說這件事。
唐放歌眉頭蹙起,總覺得是有點什麼事情。
“你說,到底是什麼事情。”唐放歌直直地看著洛施施,她沒有什麼害怕的。只是看著她一臉為難的樣子,自己倒是有幾分不安而已。
洛施施握著唐放歌的手,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才道:“是關於貝諾的事情。”
“貝諾,他不是先一步回法國了嗎?”這個是他們這樣對她說的,說貝諾回法國去了。聽到貝諾回法國,她當時才安心一點,想到貝諾沒有事情,她心裡多少還是有點安心的,只是現在難道事情並不是他們告訴她的那樣。
“貝諾沒有回法國,等會我帶你過去看看他吧!我是實在沒有法子了,所以必須要你過去看看。如果繼續下去,真的會毀了他自己。”洛施施真的沒有見過那麼兇猛的藥,如果不是貝諾先一步被注射了那樣的藥物,她也不會好不容易才配置出控制的解藥。只是那些解藥對於安澤西可以勉強的控制住,然後再一點點的消除,但是貝諾不行。他在一天內被注射了那麼多的藥物,幾乎可以說人都毀了,加上他自己本身就有毒癮。事情變得棘手,如果不是棘手的事情,她真的不會找她。
貝諾自己也不希望自己的樣子被唐放歌看見,他一直都要求她不要告訴唐放歌,只是現在她還是不忍心叫他就那麼下去。也許十天,也許二十天,不久,他就沒有辦法獲救了。
“貝諾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一直都將貝諾當成是自己家人的唐放歌一陣憂心,她抓住洛施施的手臂,很是焦慮地問道。
洛施施口中苦澀,她能夠看得出來,貝諾是真的愛著唐放歌。他是將唐放歌當成自己的女人來愛,而不是一個家人。只是唐放歌並不是,她愛的人一直都是安澤西。
“你跟我過去你就知道了,只是你不要被嚇到就好了。”洛施施開車帶著唐放歌,兩人離開了安澤西的別墅。
別墅的陽臺上站著兩個人,安澤西手中夾著一支菸。火紅色的菸頭如同是橘色的光芒,一點點地在燃燒著。13049929
龍一就站在一邊,貝諾的事情他們都知道了。安澤西則是剛剛知道,而龍一則是早就知道了。事情的大概他也已經告訴了安澤西,他就知道洛施施是不會不救那個人的。
“你不阻攔嗎?如果你阻攔的話,放歌一定不會去的。”龍一倚在陽臺邊上,他看著遠去的兩人,聲音中帶著幾分質疑。沒有男人會忍受自己的女人去看別的男人,如果那個男人只是一般的朋友還好,但是那個男人是愛著唐放歌的。為了唐放歌,一個男人都願意將自己交給男人去凌辱了,還有就是他自己為了唐放歌也瘦了不少苦頭。當他們將他從那個房間裡帶出來的時候,他們都不敢相信眼前的那個人是紅極一時的貝諾。
安澤西將手裡的菸頭擰滅,他看著遠處只是聲音淡淡道:“沒有必要阻攔,她也有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就算我再如何的阻礙他們,他們之間還是有我也插不進去的六年。那六年裡,那個男人給了放歌最好的保護。在六年裡他們相依為命,現在他們之間還是有羈絆的,所以我沒有必要去做一個忘恩負義的男人。放歌回到我身邊,已經算是將他真為珍惜的東西奪了過來了。他恨我也是有理由的,如果是我,我也會恨那樣的男人。”
“真的沒有想到你會說這樣的話,還真的有點不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