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打算叫你滾蛋,但是現在看來還是不行。”特加爾的臉上有一抹殘忍的笑容,敢對他出手的人,他一定會叫他好看。
“你這個無恥的人,如果你敢動她一下,我會殺了你,一定會殺了你……”貝諾臉上都是血,現在他已經徹底的要瘋狂了,他竟然想要動唐放歌,這個是他怎麼都沒有想到的。本來只是用放歌來牽制他,現在放歌完全成了特加爾眼中的肉。
“如果你還有那個本事的話,我隨時歡迎你來殺我。”特加爾臉上露出一抹殘忍的笑,他揮揮手,那些人就將貝諾抓了出去。
門關上了,特加爾跟著出了房間。他招招手,立刻有人過來。
“給他注射嗎啡,不要把人搞死就可以。”
“好的。”受到指示,小嘍囉立刻離開,尾隨著那些人而去。
“想要跟我鬥,你還是有點嫩了。雖然對你還是有點不忍心,不過還真的是有點無趣。”特加爾的眼睛遠遠地注射著貝諾的身影漸漸的消失,他有的是法子將人一點點的搞死。或者說他想要廢了一個人,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推開門,特加爾走進了唐放歌縮在的房間。他站在唐放歌的床前,現在沒有人打擾到他。他伸出手想要觸碰一下唐放歌,可是又覺得有點不適應。他的手是不是有點沾染了血跡,他想要去將手上的血跡洗乾淨,畢竟這個女人真的令他有點覺得自卑。
“不久,我要看著你願意為了我死,否則的話我寧願廢了你,所以不要叫我失望。”特加爾的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那抹笑容有點像是十三歲的孩子,那個純真的,甚至是有點羞澀的孩子。
門碰的一聲關上了,房間裡的人靜靜的躺著,一切事情她都不知道。
隔著這個房間沒有多遠的地方,貝諾還在掙扎,只是他一個人根本就不是三四個人的對手。
“你這樣的臉,看上去還真的是超級的令人不爽。”其中的一個男人抓住貝諾的臉,惡狠狠地看了一眼。男人的帥氣,會令長相不好的男人覺得自卑。
“是令人不爽,不過沒有多久他就不會再有這樣的好容貌了。”另一個男人奸笑,只要是長期注射嗎啡的人,一輩子都會毀了。
“那就快點把!”
貝諾的嘴巴被塞住了,他動憚不得,這時候他從來都沒有這麼懼怕過嗎啡。以前的時候,他自己甚至還渴望那種東西帶來的快樂,可是現在他害怕了。
他用力的搖頭,但是完全不是幾個男人的對手。他們按住貝諾的身體,直接將針頭對準貝諾的手臂,用力地刺了進去。
貝諾身體一陣抽亂,頓時神經都要跳動起來。他縮在地面上,完全的無法動彈。那種飄飄欲仙的感覺令他的眼前已經出現了幻覺,他看見了唐放歌,她在對著自己笑。她的笑容不是以前的那種淡漠,而是真的在對自己笑。貝諾伸手要去抓,而眼前的人似乎總是跟他保持著一點距離。
兩人一個走一個追,就這樣在夢境中持續著。貝諾看見唐放歌的手輕輕劃過他的唇,令他全身的血液都要顫抖了。她的樣子,不是鮮血淋漓,而是活生生的人。那一刻,他幸福的沉醉在裡面不能自拔。
“哼,看來還真是適合你。”其中的一個人很是無趣地看著貝諾,只要是用了這樣的嗎啡,一般很少有人能夠戒掉。因為他們會令人成癮,而且會在夢裡見到自己最想要見的人,然後不願意娶面對現實,永遠都要活在這樣的境界中。這類新型的藥物,可是他們自己都不敢用的,畢竟傷身,而且也非常的傷神。
“別管他了,明天記得再來給他打一針就好了。”兩人完全不再去管貝諾,這樣的人已經算是廢了。他們將門鎖上,將貝諾扔在了裡面。
地毯上的人蜷縮著身體,格外的無助,可是他已經陷入了那種幻覺中。一直一直都在追逐著唐放歌的身影,覺得她就在自己的身邊。所有的一切都變得不那麼重要,只是她還在,甚至還在溫柔的看著自己。
夜無聲無息的,只是貝諾已經完全的陷入了無法自拔的夢境中。另一面,唐放歌還在昏迷中。她沒有想到自己想要去死,竟然沒有死成。她沒有死,只是完全的化解了貝諾的困境,而她自己則是成了別人眼中的羔羊。
………………
安澤西是被一盆冷水潑醒的,他睜開眼的瞬間極為冷靜地判斷了自己所在的位置。這裡應該是地牢,不過裡面的惡臭味道令他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他的身邊,還有一灘血跡,貌似是沒有多久前留下的。只是一灘血跡,他心中卻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清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