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個心地善良的好人。”
“這句話說得不錯,我看尹公子就是那種溫柔的人,誰家女兒嫁給他,一定是上輩子積了德。”
李義在門內對紫棋道:“不是說他和那個雲夫人糾纏不清嗎?我看誰家女兒嫁給他都是要倒黴的吧!”
紫棋奇道:“你也知道這個?我以為你素來不關心這些八卦呢!”
李義側轉頭看她,目光一時明亮得嚇人,他一字一頓地道:“我—關—心—的—是—你!”
紫棋忙點頭,眯著眼睛嘻嘻地笑:“嗯嗯,我知道你一向關心我,謝謝啦!”
李義一句話不說,提起地上的衣服,低著頭走回自己的屋子。
其實紫棋不是完全不明白他心中所想,只是有的時候,如果不能回應就只能裝作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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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鏢局的門,沿著街道走到頭,右拐就能看到一個大院子,這正是尹長風的新家。紫棋吃過晚飯,見天色還不算黑,便走出來溜達溜達,不知不覺就走到尹長風家門前。門上落著鎖,顯是主人還未歸來。紫棋稍稍有些遺憾,她自己將這遺憾解釋為靴子中少了那把匕首有點空落。臨睡前她又來晃盪了一回,門還是自外面鎖著的。
回到鏢局人躺在榻上,心思卻總往尹長風的門上飄,想他應該是人還待在雲府,搬過來就是為了做做樣子,可是究竟為何要做樣子?要做給誰看啊?這似乎和她無關,又似乎有很大的關係,心情莫名的煩躁,她便坐起身來,穿好衣服又走了出去。
外面新月如鉤,稀疏的星子墜在半空,忽明忽暗,似人隱秘的心事。紫棋直接奔到尹長風家院牆外,心道不管他在不在家,自己都要進去看上一看,以解心中疑惑。
這次門上的鎖沒了,可是這麼晚了,拍門進去也不合適,紫棋就按早先心中打算的,悄悄縱上了院牆。
院子很大,很空曠,想是因為才搬來,很多東西都還沒來得及置辦。一間屋子的門大敞著,裡面榻上躺著個人,遠遠地就看到粉色的衫角垂在被子外。
他怎麼睡著了也不關門?
紫棋躍下牆頭,朝屋子走過去,想替他掩上門,走到近前就聞到很濃的酒氣。
看來尹長風傍晚是出去喝酒了,而且一定喝了不少,有些醉了,所以睡覺連門都未關。
紫棋大著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