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臉,我心裡大罵。
“什麼苦?”偏偏旁邊的那聽雪喜歡我的八卦,我立馬拉住她說。
“聽雪,你不知道這兩個……”我待還要說下去,只聽張列星一陣咳嗽。
那聽雪立即過去為他添茶倒水,問他哪裡不舒服。
卑鄙!我鄙視他,更鄙視把自己全身心都供給張列星隨便驅使的那聽雪。
“哎呀,郭老來電話了,看來我們的事恐怕是要成了。”高強拿著不住響鈴的手機說著,掀下接聽鍵。
張列星聽了,頓時兩眼冒光,示意那聽雪安靜下來,等著高強好訊息。
“是,好的郭老,我到時一定攜家眷赴宴……”高強笑逐顏開的說完,將電話撂下,回頭向張列星說到,“成了。”豆子眼裡滿是亮晶晶的星星。
“好!”張列星比打了雞血還興奮,自從他姐姐出事後,我還從未見過他露出如此笑顏。
那聽雪等到高強撂下電話,這才敢大聲喘氣,把住張列星的手臂輕搖,“什麼事這麼高興?”
張列星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當然是好事,明天帶你去見郭老。”
聽說張列星要帶她去見郭老,那聽雪一副與有榮焉的樣子,笑得很是嬌俏。
“是嘛,那可真是太好了,一會兒吃過飯,你陪我去逛街吧,我這次回來沒帶什麼隨身衣物,明天去總不能失禮。”
看著那聽雪一派天真無邪模樣,我心頭陰雲密佈,失去了自我,淪為慾望奴隸的人最是可怕,她現在的樣子,與在華清池時遇見的她簡直判若兩人,她以為沒人能看穿她的偽裝,可是,我是從她眼前的境地走過來的人,豈會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