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嘔氣下去嗎?”他啟動車子,可能是打算把我送回別墅,那裡是屬於他的天地,怎麼對待我都不會有人知曉。
“我不回去。”我冷冷地說,像個鬧彆扭的孩子。
“別生氣了,我只不過去找王柳喝酒,恰好介雲店裡開張,我也不好不去,只得去打個照面隨了點禮,畢竟是咱們的媒人麼,誰知你的電話就來了,還沒等我解釋,你就把電話關了,怎麼都打不通。”說著精靈豆又問,“你電話呢?快點開機,介雲都著急了。”
“她著急怎麼了?你拿我這麼作踐取樂,她還有時間為我著急?恐怕早樂得找不著北了吧!”我發洩般地大叫,面容猙獰。
“你這脾氣怎麼變成這樣?當初你可不是這樣的。”精靈豆難掩失望的說著。
“你當初也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我氣憤不已,頓足捶胸,就像兵臨城下的司馬懿,抓不到敵手只能對著空城較勁。
“好了,都是我的錯,行了吧,不要生氣了。”男人最爛的手段,打在棉花上一樣,手上不疼,心裡翻騰。
“你也不用這樣,高興了就哄著,生氣了就丟到一旁,橫豎你是老爺,我是賣給你的丫頭,要打要罵隨便你,何必惺惺作態。”
我嘴巴太毒,把他得罪了,精靈豆沒再說話,只是閉上嘴,眉眼鋒利地開車。
我將座位調整到舒適的角度閉上眼休息,懶得看他虛偽的嘴臉。
無奈打人的手痛得厲害,一直腫到手脖子,我慢慢的將另一隻手覆蓋上去,輕輕地揉搓。
忽然他的手伸了過來,搭在我腫起的手上。
我撥開他的手,他再伸過來,如此五六此,我的氣便消了個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