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確實是我同事。”我立即承認,好讓談話繼續下去。
“她現在是酒品推銷員。”張太的眼神變得有些輕慢。
“我已經有許久沒同她聯絡過,只聽說她之前開的店倒閉了。”我斟酌再三回到,想不明白張太此舉緣由。
“是嗎?”張太慢慢品了口咖啡點點頭,此時的她同當初與我打麻將時的她判若兩人,我一時有些恍惚。
“她同我家老張就在昨天……被我抓住,而在這幾天前,她有同你吃過飯,是你買的單。”
我錯愕,儘量消化張太所說內容,我知道他們夫婦倆都姓張,她口裡的老張就是張太的丈夫……“天哪!”我震驚了,實在想不明白天地間這麼大,為何圈子會這麼小。
“應太太就沒有什麼想說的嗎?”張太步步緊逼。
這是在教我開店的學問,還是在進行審問,我很不滿地放下端在手裡的咖啡,“張太想要我說什麼?”
張太輕蔑地笑了笑,“女人的墮落都是從好吃懶做開始,不知道應太為何要請這位介雲小姐吃飯?”
“吃飯就是吃飯,還需要原因嗎?”我心裡發虛,總覺得要砸。
“倆個人用餐,樣樣都選最貴的,你之前有說過,她開的店剛剛倒閉,那麼就是應太買單咯,一個許久不曾來往的人你卻要花許多錢請她吃飯,不是很奇怪嗎?”
“張太是什麼意思不妨直說。”兜兜轉轉的說話太累,我直截了當問她。
“也沒什麼,就是和應太閒聊,如果應太不喜歡聊她,我們就換一個話題。”
忽然就說要換話題?我點頭,“好。”
“人都是物以類聚,看來我和應太還是不大適合聊天。”
這就是傳說中的尬聊嗎?我鬱悶又不能發作,只能忍到精靈豆來接我。
“張太,藍街那邊新開了個法國餐廳,咱們過去嚐嚐?”精靈豆閒聊幾句開始張羅著請張太吃飯。
“不了,我和閣太約好了,她有親戚來試衣服,走不開的。”張太婉拒了精靈豆的提議。
精靈豆也不客套,挽著我就走,“那也好,改天再請張太賞臉。”
“好說……”張太笑盈盈地送我倆出門,“改天見。”
“今天學的怎麼樣?”精靈豆挽著我出門後細問。
我心情極差,滿腦子都是亂七八糟的念頭,聽他問搖搖頭。
“累了?”精靈豆關切的問。
“還是回去再說吧。”我悶悶地進去車裡。
“這是真的?”精靈豆聽我說完我從張太處得到的訊息,極為驚訝。
“她可能懷疑我同介雲做扣,害他家老張……”我說出自己的分析。
“不可能,別瞎想。”精靈豆一邊眯著眼睛想事情,一邊隨口回我。
“要不然,她怎麼會這麼問?”我心裡不是滋味,一半是因為與張太的談話,一半是因為介雲的墮落,不過,她早就開始墮落了,就是我沒有料到她墮落的如此徹底。
“你多心了,張太既然能主動找你問話,就說明她也不確定情況,自己的丈夫出了這種事情,作為妻子不檢討自己,反而來問不相干的人,也算是個奇葩。”
精靈豆的話很有安慰的作用,我心下稍安。
“不過,你請介雲吃飯做什麼?”精靈豆好似隨口一問。
“我請她吃飯怎麼了?她是你我的媒人,碰到了請她吃個飯而已,你們為什麼都問我這個問題?”我熱得開始扇扇子。
“哦,我記起來了,是不是就是你說看過電影遇到介雲的那天?”精靈豆做恍然大悟狀。
“對,就是那天。”我點頭承認。
“那天,我同老張翻了臉。”精靈豆平靜地端起水來潤喉。
“老張?到底是哪個老張?”我聞言滿心驚訝。
“是李太的老公,張太夫家堂弟。”精靈豆握著杯子解釋。
原來都是有關係的,從前打牌的時候我還真沒想到這點,只是以為他們恰好都是同姓而已。
“那你還讓我去和張太學開店?你和他鬧掰,關我什麼事?”我不忿地翻了個白眼,發現這類人的疑心病都極重,也許是我沒有他們那樣的腦子吧,我想。
“是沒什麼關係。”精靈豆心不在焉地附和我。
“我才懶得理這些爛事,困了,去睡覺。”我打著哈欠去洗漱。
第二天,精靈豆早早出門,我在晌午時分接到介雲來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