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懷用絕戶計拉著日軍五百名最精銳的特種部隊和兩名參賽者,一起被踢出比賽。
得到他們的訊息後,我站在大廳中縱聲狂笑,至此我再無任何負擔,我的臉上騰起令人怵目驚心的森森殺氣,伸手指著大廳內所有人質森然道:“格殺勿論!”
十幾枝衝鋒槍同時發出怒吼,手無寸鐵的人質發出陣陣臨死前的哀鳴,日本人的團結精神又一次在競賽平臺上得到體現,在系統自動判定下,一些男人手拉手站在最前面,用身體擋住我們射出的子彈,試圖掩護女人強衝出一條生路。
可惜我們裝備的全是連鋼板都能打穿的錳鋼特種子彈,揹著火焰噴射器計程車兵更是連聲歡呼,絲毫不顧及這是在空間有限的室內,一條火龍猛然噴出,立刻將幾十個人質點成天燈。超重型旋轉重機槍更是任何人的噩夢,隨著槍管轉動,一道由子彈組成的火舌以肉眼可見的亮度縱橫狂掃。
彈殼墜地的聲音,子彈打在人體的聲音,男人的慘呼,女人的驚叫和士兵近乎瘋狂的大笑混合成一種狂烈的樂章。
兩分鐘後整個大廳已經再沒有一個活人,看著十八名士兵的雙眼中已經蒙上了一層血紅,我滿意的點了點頭,無論他們是真實的人還是程式控制的虛擬人物,都已經被被我激發出人性中最嗜血的一面。
“我命令!”我環視著十八雙眼睛森然道:“所有的人就地解散,用你們最善長的辦法最精通的殺人技巧,演奏出一曲最狂烈的血之輓歌,和我一起把東京變成血腥的殺戳戰場吧!”
十八名士兵同時放聲狂喝道:“是!”
這一天注意是所有參賽者的不眠之夜,我帶領的十八個人是第五特殊部隊中最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