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城裡嗎?”金穆瑞就要淡定得多了。“佩斯也算是匈牙利的重鎮,比廷巴圖克也不小了,你怕什麼?”
瓊斯還有魏登費勒和新投靠奧地利的佩斯省長正在城牆的另一邊商議著什麼。
“外面這也不知道有幾萬人,廷巴圖克加起來也沒這麼多人啊。”黑大陸的戰爭中,兩千人的規模就是可以決定一座城邦興亡的大戰了。
“那個普斯卡什老頭和他的部隊也在,我們守住城市沒問題的。”那些曾經sāo擾過奧斯曼人的敵後游擊隊大部分都已經被摧毀了。
面對奧斯曼大軍的壓力,他們連稍微拖延也是絕對做不到的,奧地利艦隊的運力有限,除了瓊斯所在的這一股人馬得到了支援以外,其他的都任他們自生自滅了。
普斯卡什的部下曾經一度膨脹到超過兩千人,可是面對回師的奧斯曼人,很多匈牙利人無法及時逃跑,現在八成已經化為粉齏了。
剩下的近千人,被及時的運輸到了多瑙河東岸,避開了奧斯曼大軍的鋒芒。
然後這支部隊作為拉迪斯勞斯的代表先後在東岸的幾座城市裡露了一下臉,作為奧地利存在的象徵。
他們最終向北進入多瑙河東岸奧地利控制的最重要據點佩斯,替換了已經在這裡呆了半個月的西里卡老大所部。
西里卡老大沒有得到耶維奇的幫助,他自己想辦法俘獲並修復了一艘被擊傷的奧斯曼運輸船,然後早早地就躲到了東岸。
當然西里卡老大的說法是,他受到東岸一些官員的邀請後渡過多瑙河有力策動了東岸的倒戈事件。
很顯然,會有當地的官員承認這種說法,馬基雅維裡也會為這種行動背書。
不過瓊斯並不擔心,相比那些卓爾武士的憂慮,他認為自己得到了一個好機會。
霍亨索倫到達布達後,就把西里卡給調到了難以立功的布達,而把他留在了佩斯,顯然也是這麼認為的。
他已經提前為自己的政治盟友加固了佩斯的城牆,並整修了旋轉弩,還預留了一支運輸船隊在情況不利時,瓊斯只需要向西突擊個幾里路,就能上船逃回布達了。
對於老朋友,霍亨索倫真是貼心,當然瓊斯的隊伍裡有他的女婿魏登費勒,也是一個重要原因。
霍亨索倫**官的幾個兒子都還算不錯,有的是很有前途的年輕官僚,有的是勇猛的軍官,但是沒有一個比得上這個強大的施法者。
這是一個鍍金的好機會。
不過瓊斯可不滿足於僅僅鍍一層金。
“今夜他們立足不穩,營地不牢,正是我們報效陛下,建功立業之時!”瓊斯的豪言壯語讓他身邊的魏登費勒和佩斯省長感到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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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八章匈牙利的薩克森人
“何必如此啊,瓊斯殿下,我岳父已經全面整修過佩斯的城牆,運來的足夠的箭矢和糧食,還把他從維也納帶來的最後的jīng銳部隊分了三百給我們,我看我們只要堅守就沒事了。”
整個匈牙利戰場上,有無數奧地利官員正在向著布達要求補給和援兵,可是他們再怎麼樣嘶聲力竭,也還是得不到。
而魏登費勒不需要說,自然就會有物資優先輸送到佩斯。
當然霍亨索倫官會說這完全是公心,哪怕是布達和塞克什白堡都沒有佩斯這個橋頭堡重要,這不能說是虛假的。
不過這世界上到底會不會有純粹的公心呢?
這個問題的答案,至少佩斯省長不知道。
魏登費勒正在盯著他,期待他的支援。
這是一個強大的施法者,一個能施展八級奧術的存在,更是奧地利國務會議成員,霍亨索倫首席官的女婿。
這樣的人物顯然是如今沒了根基的省長急需巴結的,他這幾天已經深入學習了奧地利的政治制度,顯然國務會議成員就是奧地利核心權力人物了。
搭上魏登費勒,就是搭上了足夠硬的靠山。
現在瑪麗王后也在布達,並對自己的投靠信做出了積極的回應,可是這位王后能不能在新的奧地利的政治版圖中得到一定的地位,顯然是任何人都不能確定的。
也許過兩天這個女人就哭哭啼啼地回西班牙去了,再過兩天就又找一個國王嫁掉了呢。
雖然她這麼多年生不出孩子是個不利因素。但是想要和哈布斯堡家族搭上線的勢力那實在太多了。
事實上也確實差不多,這位曾經的王后本來根本無心參與接下里的奧地利政治。只想著回維也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