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給她說完就走的機會,而是以一個比她更快的速度追上去,輕而易舉地一把揪住了她的手腕,使她成了我的俘虜。
她扭動掙扎,但仍無法脫身。
一縷光線透過窗格的空隙跳動在她的漆黑頭髮象牙面板上,我突然發現原來在我不曾留意的時候,她已經有了這樣一張眉目如畫的晶瑩面孔,我甚至有些後悔剛才打在她的臉上。
但是她並不對她剛才的行為感到後悔:“我不去!我一點也不喜歡年家!我討厭他們,也討厭你們!”
我耐心問她:“我們指誰?”
我把她拖到裡面,押她對著一面銅鏡:“你好好看看你的眼睛,你連自己的娘也不肯承認,你有什麼資格說不要這個不要那個?”
她瞪著鏡子裡的人,以一種厭惡的語氣說:“我沒有錯,我最大的錯只有一個,就是被生到這個世界上!”
如果她不是個女孩子,我會把她扔出去,叫人拿鞭子抽死。
我一分心,手上一鬆勁,居然給她掙脫開來。
我沒料到她真的敢逃,她的腦子一向是極清楚的,這樣逃走?她有什麼好處?除非她仗著出了我的四貝勒府,外頭有人保她!
她的身手再靈活,都是我找人教她的,她有什麼路數,哪裡瞞得過我去?
忙亂中,她掉了簪子,抖落下一頭濃密長髮,她簡直就像一頭毛茸茸的小獸,牙齒鋒利,口唇鮮紅,我費了不少力氣才把她按趴在書几上。
我隨手抓握了把黑沉沉的賀闌鎮紙鐵尺重重打在她的臀上,打了十數下,她倒是不叫,呼吸聲卻漸淺。
我驚了一驚,放下鐵尺,把她抱回裡間插屏後的螺鈿羅漢床上,褪下她的褲子一檢查,好在紅印雖明顯,並沒有一處破皮見血。
“怎麼這麼不經打,才幾下就會昏過去?”她轉動一下身體,我看到她鼻端發紅,知道她剛才是拼命忍著哭,也覺有些可憐,便放緩了語氣,“算了,等下叫人送你去福晉院裡上藥。”
她也不吭聲,掙扎著提褲爬起身,腳一沾地,卻吸口氣,往前一倒。
我出手帶住她身子:“你瞧,非要鬧到吃虧才肯罷休麼?不肯去老十三那邊就算了,暫時不想回年家也可以,明天福晉去進香,之後還要齋素半月,你去陪陪她也好。”
她扣著床沿不說話,我要扶她起來出去叫人,她反過來又不肯走,我奇道:“怎麼?”
她連耳朵根都掙紅了:“我不出去!一出去,誰都知道你又打我了,誰都笑話我!”
從小到大,我只親手打過她兩次,一次是那年清明節她不肯去祭拜婉霜,再有一次就是這次,上次的事已經隔了幾年,我本以為她年紀小早忘了,不料還有這話,因瞅著她看了一眼。
六月暑熱,她本來就穿的少,黑鴉鴉的發蓬了開來,越襯得一張小臉像花瓣似的,粉粉嬌嫩,偏生又有一縷長髮從耳後滑落下來,沿著秀白脖頸蕩進半松領口,裡面一截雪膚隨著她的喘息若隱若現。
她自己卻一絲不覺得什麼,只管跪坐在床頭,吸著鼻子,低頭將腰間繫帶重新開啟紮緊。
我抱她過來時,十四阿哥給她的那個香囊掉到了地上,她還不知道,眼睛四下找了一圈才發現,便伸手去夠。
她抬起半個身子從我面前探過去時,我一下推倒她。
要控制住她不是很容易的事,她蹬落了繡鞋,並且試圖咬我的手。
在讓她得到應有的教訓之後,我還是儘可能放輕了進入她體內的力道。
她睜大雙眼看著我,發出像剛剛受傷的小狗一樣的聲音。
於是我停了一停,稍微退出來。
她的眼睛慢慢往下,看到了血跡,便聲淚俱下,悽悽求道:“不要打我了……我疼……真的疼死了……再也不敢、不敢不聽主子的話了……”
我見她哭的梨花帶雨,帶動胸前一對剛可盡手的小小酥|乳,頂端兩點粉紅猶在隱隱顫動,可憐可愛,因抵身上去,她卻往後一擎,我再一動,她又向後一躲。
我摟住她的玉頸:“不是說了要聽話?嗯?”
她被我摟著,想躲也無法躲,只好皺眉咬齒,婉轉承受。
她的反應雖然生澀,體內卻是炙熱如火,滑膩無比,甚至不消我怎樣動作,便會自行蠕動收縮,似有吸力自動拉扯一般,十分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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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耐心研磨片時,總算稍微潤滑,為她著想,長痛不如短痛,用手臂擋住她膝彎,腰身一挺,全力貫入,她嬌軀劇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