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想出來,可以這樣比賽呢?”
“喔,於賀,我來給你說一個故事,那個故事叫《田忌賽馬》,從前呢……”城城立刻跑到於賀身邊去,很是熱情地給他說那個故事。
田忌為了回到屬於自己的國家,於是來幫助孫臏賽馬。他就告訴孫臏,用自己的上等馬兒去和對方的中等馬兒比賽,再用自己的中等馬兒和對方的次等馬兒比賽,用自己最弱的馬兒和對方的上等馬兒比賽。
三局兩勝制,儘管對方贏了第一局,可是後面兩局卻會是連敗。
“這個叫田忌的人真聰明!”於賀讚道。
艾伯納聽得很是驚奇,他鬱悶而又困惑問道,“城城,這個故事,該不會又是你媽媽說給你聽的吧?”
城城連連點頭,萬分自豪道,“就是我媽媽!她好會說故事的!”
艾伯納朝藍星夜笑笑,他一直都知道她不能小覷,“邵明陽,你這位內助還真是賢惠。”
“一般而已,也就是能說說這些故事。”邵明陽應了。
艾伯納更是鬱悶了,他扭頭道,“於賀,你媽媽都不給你說這些東方小故事的嗎?”
於賀回了句,“媽媽不是讓你去學嗎?”
“叔叔,你不聽話喔。”城城念道。
頓時,藍星夜一愣,而後歡快地笑了起來,邵明陽不禁掩面,試圖掩飾自己沒有笑。艾伯納這下是徹底沒面子了,他動了動唇,又是啞口無言,這下真是敗了。
第二局比賽,兩個孩子打成了平手!
是夜回到了酒店,城城和於賀去游泳池那裡玩水了,藍星夜也陪著去。而邵明陽和艾伯納兩人,又上了頂樓的天台,吹著微冷的風喝著酒。s市前些日子冷空氣來襲,十幾年未遇,冷的像是冬天到來。而澳門這裡,十一月的秋日,卻是氣溫回暖。
艾伯納興致很高,心情也很好,所以喝了幾瓶酒,這邊就有些薄醉。邵明陽也是微醺,兩個男人笑談著風聲。
“今天你兒子,真是厲害,這小子長大了,一定跟你一個德行……”艾伯納喃喃囈語著,“明天最後一場,看看到底是你兒子贏了,還是我家於賀……”
“邵明陽,你那個賭局,就是那個用一生去賭的局,我猜你肯定還沒有結果!這到底是個什麼賭局,你要賭這麼長時間!”艾伯納突然想了起來,他笑著問道。
艾伯納還記得當時邵明陽說:我有一場賭局,正等著我去定輸贏。
之後再相逢,他問起過他到底有沒有結果,邵明陽又說:用一生去賭的局,到死才知道結果。
邵明陽定住了,在夜色裡,他輕輕晃動著酒杯。
耳畔,彷彿浮現起誰的聲音,那是一個男人的聲音,對著還是孩子的他說:明陽,我們來打一個賭吧,你這一輩子……
到死才知道的結果,一輩子的賭局。
艾伯納的笑聲遠遠傳來,拉回了邵明陽的思緒,他仰頭將杯中的酒喝盡,他用很低沉的聲音說,“誰知道呢。”
在夜色裡,兩人又是豪飲起來。
當藍星夜安頓好兩個孩子,上頂樓來瞧的時候,兩人都已經醉的差不多了,讓人扶著艾伯納回房間去,藍星夜也扶起了邵明陽,他卻是一下倒在她的身上,她驟然一驚,聽見他說,“頭疼。”
本想要推開他,然而看見他這個樣子,藍星夜默了下,默默扶著他回了房間。扶著他讓他睡倒在床上,替他脫去鞋子,蓋上被子後,藍星夜又問酒店要了醒酒藥拿來。他很少會喝醉,這還真是少見。
“你把這個喝了。”藍星夜拿到他的嘴邊,想讓他喝下。
他定定看著她,不肯張嘴,那眸光很深沉,藍星夜卻不知道他是在看她,還是在看誰。
剎那,她的手拿著瓶子湊近,邵明陽卻是一下抓住了她,那麼緊的一下抱住她。那瓶子裡的液體,全都灑了出來,落在了床上,灑了一片。他的唇,在昏暗裡尋找著她,貼住她的,熱吻起來!
藍星夜一怔,他的氣息躥了過來,開始搗亂她的思緒!
這樣的夜,一如那一夜的替身,也是醉酒的她!
藍星夜開始拼命的掙扎,“放開我,邵明陽,你放開我!”
他卻是仍舊緊緊抓住她,她又怎麼能抵擋他的力氣,從前是,現在也是!
藍星夜的聲音那麼不真切,被他封鎖著,她喘著氣,憤怒而壓抑道,“邵明陽!你醉了!你放開我!”
他繼續親吻著她,她的聲音凌亂不堪,在被他翻身壓倒的一剎那,她嘶啞焦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