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乜展昭來了一句“要不要比劃比劃”之後達到了頂峰。
公孫策趕緊就把展昭拉到了一邊。
“該去看端木姑娘了。”
他覺得現在唯一能支開展昭的法子就是把他打發去端木翠那裡了,如果端木姑娘給力一點的話展護衛就能晚點回來,到時候說不定白玉堂已經睡了,那樣就不會橫生事端了……
如果端木姑娘能更給力一點的話展護衛今晚就能不回來……(慘叫一聲,嗷嗷頂鍋跑,這一句純屬某魚YY,跟純良的公孫先生沒有關係,先生息怒、息怒……)
展昭神色忽然就有點異樣,說的也有些勉強:“今日府中有事要忙……改日再去不遲。”
“哪裡忙了?”公孫策不解風情。
被撇在一邊的白玉堂冷哼一聲,朝這頭翻了個白眼,對兩人這種避在邊上竊竊私語的小家子氣行為表示不屑。
展昭不想明言:“先生,展某還有事,先去忙了。”
公孫策看著展昭的背影不明所以,末了搖頭,嘆息似的喃喃自語:“現在能看到,還不多看看,哪天走了,就真看不到了……”
展昭似是沒有聽到,步伐不改,原本垂下的手卻突然攥了起來。
嘆息完畢,轉身過來時,白玉堂正莫名其妙地看他。
“什麼叫現在能看到,還不多看看,哪天走了,就真看不到了?公孫先生,看得什麼新奇玩意兒?”
公孫策乜了他一眼,慢吞吞道:“神仙!”
再然後,他滿意地看著白玉堂無語離去的背影,笑的很是得意:“就知道你不會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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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既對公孫先生說了有事,就不好在府裡待著,況且,自己也並不當真想待在府裡。晚膳過後,展昭便出了府,白玉堂先還想跟出來:“展昭,喝酒去麼?”
展昭回了兩個字:“巡街。”
“你是四品官兒麼?還要巡街?”白玉堂鄙視歸鄙視,到底沒深究,晃晃悠悠回房了。
夜晚的東京城熱鬧不減,展昭心中有事,只是信步隨人流而走,不覺便行至馬行街附近,馬行街是城內一等一的酒樓繁盛地,人聲喧囂,呼聲四起。有宋人在《鐵圍山叢談》中記述說:“天下苦蚊蚋,獨都城馬行街無蚊蚋,馬行街者,京師夜市酒樓極繁盛處也。蚊蚋惡油,而馬行街人物嘈雜,燈火照天,每至四更鼓罷,故永無蚊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