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完事情就立馬返回美國,至少12個小時聯絡不上。這兩個人誰都不肯退讓一步,可一旦硬碰硬,阮默懷怎麼會是她的對手。
***
網上的爆料已經連發好幾波,每一波都著力點都不一樣,力求三百六十五度無死角抹黑阮默懷。
林琅倚靠門框聽蔡檬和阮默懷講話的時候,最新的一波又出來了。
是某網站挖出關於傅疏琳去年年底的一則採訪。
採訪中她詳述了耀星過去的總結和未來的發展計劃,重點在“辭舊迎新”。耐人尋味的是,她說話時不停換手勢,露出的手背上有明顯的輸液針痕,右手食指的指甲有小塊缺失,邊緣呈焦黃色。
該網站發文稱有輸液針痕是因為她為了阮默懷吞了大半瓶安眠藥,被連夜送去醫院洗胃搶救。而指甲則是火燒造成。她把阮默懷留下的照片、衣服、打火機等物件全都燒燬。文中把她描述為至情至性的女人,是她的用命去換,不是她的毫不稀罕。
“放屁!她在放屁!還打火機?我這輩子就沒抽過一根菸!”阮默懷再也無法沒事兒人一樣穩穩坐著,暴跳如雷地高聲喝問,“她這不是睜著眼說瞎話嗎?”
“有真有假,才讓人分不清楚。”深諳此道的蔡檬這一回倒是很淡然,“看來她早有準備。先隱藏在某個不知名的小網站上,就等這個時候故意放出來。”
阮默懷像是想起什麼,問:“那如果我昨晚答應她呢?”
“那這個報道就永遠壓下,不再提起。”
林琅打斷他們的談話,“檬姐,說點有用的,我們該怎麼辦?”
當天晚上,阮默懷發了一則長微博,從與父親杜寅歌的惡劣關係說起,談到與林琅的兩情相悅和那場火災真正的原因。以及後來去到臺灣,如何與傅疏琳結識,懷念兩人相互扶持的過去,對她如今的詆譭深感痛惜。
這則長微博發出後,他很快又發了一段音訊,正是開車帶她去兜風的那一晚,由行車記錄儀錄下的兩人車內談話聲。
能清楚聽到傅疏琳說“你選擇在今晚宣佈戀愛,真的沒挑對時候”和那句“所以我一直相信,天道酬勤”。與前一條長微博的內容結合起來,便是再明顯不過的“女總裁因愛成恨記實錄”。
風向瞬間偏轉,舉眾譁然。
***
喬出笑得很開心,連手上的法棍也不覺得難以下嚥了,“待會兒我聯絡公關公司,等凌晨僱幾批水軍造勢,看他們還有什麼招?”
“但那張照片不是合成的,默懷無可辯解。”蔡檬憂心忡忡。
林琅調出照片又仔細地看了看,悶著沒說話。
其他幾個人面面相覷,也不敢吭聲。
尤其是阮默懷,用驚恐的眼神向喬出和蔡檬求助,比著口型說:“我以為只有離別擁抱,真的沒想到她會吻上來。”
即使是極微弱的音量,也還是被林琅聽到了。她一動不動地說:“我沒事。”
“她當時喝醉了,我一心想著趕快離開,所以對她提的要求都答應了。而且昨天晚上我回來以後,洗了很多遍。”林琅坐在餐桌前,阮默懷像條溫順的大型犬,蹲在她身邊,巴巴地看著她,“絕對沒有騙你。”
林琅聽了沒什麼反應,過了很久目光才從照片移向他。
她伸手捧著他的臉,慢慢擰緊了眉頭,聲音有些難過,“我並不貪心,只想和你好好地生活,為什麼也這麼不容易?”
已是晚上十點多。
喬出是傍晚到的,和蔡檬吵了一架後才正式作為戰友加入。
另外三個人幾乎沒怎麼吃飯,喬出看不過去,叫了披薩的外賣大家才草草填飽肚子。
那家披薩店恰好今天是活動日,滿150送法棍和飲料。
於是晚餐後,喬出坐在餐桌前叼著法棍敲鍵盤。蔡檬到處打電話。林琅在微信上安慰還沒搞清狀況,急得團團轉的江幾暮。姜漁和秦冉約好了一樣輪流打給阮默懷,可他沒接,站在一旁看著這幾個人發呆。
“檬姐,你跟她的時間比我長,對她比我更瞭解。如果沒能讓我身敗名裂,她還有其他動作嗎?”
蔡檬很緊張地看他一眼,“那……我建議你暫時躲一躲。”
“為什麼要躲?”
“你還記得她老公是怎麼死的嗎?”
阮默懷眉一皺,“不是空難嗎?”
蔡檬搖頭,“她老公搭上別的女人,那女人是黑道上一個大人物的情人,於是她去通報。黑道派人捉姦,當場就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