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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宴會十一點前結束,整理完會場已過了凌晨二點,回學校是不可能的了,好在配備給傭人的臥室不少,特意請來幫忙的侍者都有專門的休息室,星際大酒店的主廚等百來位助理在宴會結束時就匆匆與藍晨告別,統一的白色廚師服,浩浩蕩蕩一行人離開場面還頗為觀。

想必藍晨開出的薪酬數目可觀,看那位棕發藍眼的主廚笑得滿臉褶子就知道了。

在整理期間小七為了自個兒身子著想,就著會場的點心與開過瓶的紅酒也是一頓飽,優雅的西餐禮儀,就算他喝的是名酒配蛋糕都讓人感覺高雅。

白皙而略纖細的手指輕捧紅酒竟讓人有一種想要膜拜的衝動,輕輕晃動高腳杯中的紅酒,小七感嘆,這一杯下去,至少也得上千元人民幣,藍晨還真捨得浪費啊。

不過這蛋糕還真是好吃,不知道可以不可以吃不完兜著走哩?

看了一眼碟裝的精緻西式糕點,這點哪裡夠宿舍裡那兩頭狼塞牙縫的,更別說418、417等那幾個宿舍的漢子了,前兩天參觀了學院的一些臟器標本,有些漢子好像出現水土不服的情況,有的甚至兩天沒見一粒米下肚了,這樣下去對胃不好。

小七正糾結要不要打包這些糕點時,他的一切都被遠處一雙深邃的眼睛一一記錄下。

嘿嘿,不拿白不白,反正不拿這些精緻的小東西最後只會變成一堆垃圾,而且很快就要離開這裡了,帶點紀念品也不為過。

於是小七本著廢物再利用的原則,還呼籲著大家幫忙把蛋糕收集齊,真想看看大福哥還有陳華孫進等人見到這一堆甜點時那發光的眼神,想想就有趣,下手也就更快了。

在北京市現在的天氣已算寒冷,蛋糕空放著自然不會壞,細心的小七還是把需要冷藏的與常溫儲存的甜點分開存放,忙完這一切已過了三點,想著明天還要早起上課,小七意識開始有點混沌,再加上輩子也曾在這座別墅裡呆了三年半時間,所以小七時不察,竟晃晃悠悠地尋著以前的房間前行。

當他推開門見到與往然完全不同風格的裝修時,小七這才清醒。

曾經的一切早已不復存在,就好比這間房,原來只是小七一個傷心時可以躲藏的角落,而現在只是一個不起眼的雜物間,裡面什麼都有,唯獨沒有屬於小七的任何一件物品。

“你在這裡幹嘛?”

不期間音一道冰冷的聲音把小七拉回現實。

“不好意思少爺,別墅太大,我迷路了。”面對一臉冷然的藍晨小七笑得自嘲。

此時的藍晨身著柔軟的純白睡袍,手握一杯水不客氣地看著這位誤入他視線的人。

他在宴會上喝了太多酒,宴會上的各種人際關係以及日後需要用得到的人物都需要自己去交流,儘管一場宴會下來他並不比幕後侍輕鬆,但他就是睡不著,加上酒喝多了,口乾得厲害,不想按內線叫人拿水,他自己去廚房倒了一杯水,經過二樓時不經意間瞟了眼最邊上那個房間,竟然看到那個人開著門發呆,原來是打算把那個離自己主臥最遠的房間作為小七上大學的房間,但,從未用過。

忽然想起今天在酒窖裡看到的那一幕,藍晨心裡一陣煩燥,看著那個男人的手劃過他的臉,藍晨覺得噁心。

小七是個gay,他很早以前就知道了,也是從那個時候他開始疏遠小七,看著小七掙扎在情感的縫隙裡他並沒有報復的快感,而是更深更沉的恥辱感。

他怎麼敢對自己抱著那樣一種**噁心的心思,而且憑他的身份也配麼?想想藍晨就覺得噁心。

但他也不明白小七扯下那個男人的蝴蝶結戴在自己身上時自己又為什麼那麼不爽,也許、也許只是因為那款麻繩一樣的蝴蝶結與那套燕尾服不配吧,要不然,他實在找不到更像樣的理由了,後來再看到小七一腳把人踢飛,只覺得無比的舒暢。

話說,小七什麼學過打架的,看那架式一氣呵成,絕不拖泥帶水,完美得就連身邊特種兵出身的保鏢羅漢都輕呼一聲好。

不過他居然稱他混蛋,這不可以原諒,縱容下人沒大沒小是不對的,此風不可長。

“少爺有話要跟我說嗎?”小七一掃睡意,簡直是興奮的提醒。

藍晨輕愣,思緒被拉了回來,“什麼?”

小七傷心,這算貴人多忘事嗎?這麼重要的事情他怎麼能忘,從宴會結束送完賓客小七就一直在等待藍晨的傳喚,但一直等到連盤子都洗好仍不見動靜。

這不科學,因為他記憶裡清晰地記得,宴會一結束甚至賓客都未完全離開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