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看了程堯很久,這才想起來,這個男人不就是那個一直在南非絕身邊的人嗎。
怎麼會在這裡出現。
“阮姨,你要找朱雀的話,以後去青龍那兒就行。”紅紗又提了一句,“我們就不多留了,先走了啊。”
“好。”阮秋點了點頭,又看了一眼程堯也跟著一起走了。
慕玖顏和紅紗回院子的時候,正好看到君雲兮和慕行在下棋,幾個人都圍在旁邊,沒人敢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
慕玖顏走過去的時候,就看到棋盤上其實根本就是亂七八糟。
慕玖顏也會一點一點棋藝,雖然只是皮毛,但是也看的出來,這一盤棋到底是有多亂七八糟。
但是看著旁邊的人,其實神色都很怪異,卻不敢說話,明白了。
應該是自己的孃親故意放縱的。
然後慕玖顏帶著兩個人繼續看。
到最後,大概是慕行受不了了,所以把棋子放下了。
君雲兮怔了一瞬,然後抬頭,看著慕行,無聲的詢問怎麼了。
慕行咳了一聲,搖了搖頭,說道:“有點累了。”
“是你自己要學的。”君雲兮提了一句。
“我現在有點累了。”慕行也有點尷尬,咳了一聲,“這個太暈了,根本不知道要怎麼學,看他們的表情就知道了,應該是不對的。”
君雲兮微怔,隨後視線掃過周圍的幾個人,卻發現又多了三個人。
一個紅紗,一個慕玖顏。
但是還有男人,是誰?
之前好像是在歸夜天見過?
“你是歸夜天的人,在隱宗做什麼?”君雲兮的聲音清冷。
慕行看向程堯,有些錯愕,這個人怎麼在這裡?
“做客。”慕玖顏先一步回答,“不會打擾我們的。”
君雲兮看向慕玖顏,眉眼很淡,隨後把棋子收拾了一下:“只要不是南非絕,我不管你。”
慕玖顏點頭:“我答應他可以來看南瓜,不能過夜。”
君雲兮這才沒有說話。
她就算是真的想把南非絕留下來,那也是不可能的,畢竟她是覺得,這些人應該會直接把南非絕丟出去的。
畢竟,南非絕的存在,可能真的會影響到她。
這一點所有人都不清楚,但是所有人都要預防,總比等到事情發生了之後再去擔心要來得好。
“姐姐,這個人其實也可以丟出去的。”紅紗一本正經的提醒,“孃親,你說是不是?”
“不是南非絕,我不管。”君雲兮面不改色,開始認真的收拾棋子,然後抬頭看著慕行,“現在知道,你輸的有多慘了嗎?”
慕行回神,低頭,看著棋盤,眼角微微抽搐。
他知道了!
棋盤上,黑子已經要沒了,也就這麼幾個,剩下的幾乎都是白棋。
而慕行執黑棋。
慕行沒有繼續留著,轉身就走了,還拿走了放在一旁的棋譜,大概是想去看一看吧。
等到慕行離開之後,君雲兮的眉眼有些恍然,隨後恢復了那一片清冷:“這個男人為什麼會在這裡?”
慕玖顏看了一眼程堯,說道:“做客的。”
“做客?”君雲兮的眉眼微挑,看著面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