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祀的話音剛落,潛就出現在了三個人的面前,抱著一把劍,面無表情。
“是你。”南非絕眯著眼,滿是警惕。
這個男人的出現悄無聲息,只能說,這個人的輕功已經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光是他們,要離開,怕不是簡單的事情。
再加上,他們的身邊,還帶著一個南瓜。
“其實你們若是沒有知道這麼多,倒也不會出事,但是你們偏偏知道這麼多的事情,我自然不會輕易的放過你們。”青祀的眉眼很淡,“你們若是老老實實的離開也就罷了,還非要說這麼多,還要在這裡說。”
“殺了就好。”潛的聲音很淡。
“這個孩子帶回去。”青祀指著南瓜,說道。
南非絕下意識的護住了南瓜:“你想做什麼。”
“這孩子是隱宗最後的一份血脈了,自然是要跟著我們一起回去了。”青祀的聲音很淡,“潛,動手。”
“潛。”
就在三個人準備動手的時候,便又聽到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三個人回頭,便看到了一身白衣,緩步走過來的君枳。
“你也要管?”青祀微微皺眉,對君枳她不會出手。
但是面對這個三個人,知道了這麼多的事情,她肯定是不願意讓他們就這麼離開的。
“青祀的事情,你們可以保證,不說出去嗎?”君枳問道,“這是我們,最後的退讓了。”
“我可以保證,不說出去。”南非絕說道,“但是南瓜,你們不能帶走。”
“不可能。”青祀看了一眼南瓜,唇角掀起一抹嘲諷的弧度,“她給過你很多機會,帶著這個孩子離開,但是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糾纏,那不如將這個孩子留下罷了。”
“青祀,她不喜歡你去接觸那東西,但是你去了,那是她第一次震怒。”君枳提了一句,“這一次,這個孩子也不能留著,隱宗還有一個紅紗。”
青祀沉默著,低頭看著南瓜。
南瓜默默地躲到了南非絕的身後,躲開了青祀的注視。
他很不喜歡那一雙紅眸。
“我其實很不喜歡那些男人。”青祀眯著眼睛,“若是不是當年你們隱瞞,慕府早就沒了,怎麼還會還會讓那男人活著。”
“那是姐姐的意願。”君枳恨慕行,甚至恨上了慕玖顏。
但是卻因為君雲兮的關係,所以又不得不將仇恨全部都放下。
有很多事情,不能隨了她的意願,她更加願意去隨了君雲兮的意願,那是她的姐姐,從小護著她長大的姐姐,在死亡之前,毅然決然的將她護在身後的姐姐。
青祀卻冷笑了一瞬,小小的臉上,佈滿寒意,她很少不冷靜,但是每一次的不冷靜都會牽扯到一個君雲兮,這個給了她重生的女人。
很久之後,青祀這才緩過來,深吸了一口氣,臉上又換上了那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再也找不到剛剛的痕跡了,隨後說道:“走吧,但若這件事情傳出去了,我會不惜一切代價,殺了你們。”
“這是威脅?”程堯的眉眼微冷。
他一直很不喜歡被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