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蠱人，慕玖顏的日子也覺得無聊，不過還好有一個紅紗和南瓜陪著說說話，倒也不是很無聊。

第二日，程堯也來的很早。

“我以為你會下午過來，畢竟你可不是我們這種閒人。”慕玖顏看了一眼程堯身上還沒有換下的朝服，輕笑了一聲，“你也要上朝嗎？”

“以前不用，現在要了。”程堯坐在了慕玖顏的對面，給自己倒了一杯水，“還是你這裡的茶好喝一點。”

“我以為你這樣的性子，是不會去在意這些東西的。”慕玖顏輕笑著。

“算是為了以後吧。”程堯沉吟片刻，說道。

“紅紗？”慕玖顏也猜出了大概的原因，輕笑了一聲，說道，“看來，你這一次是認真了。”

“那你找我來，究竟是為了什麼？”程堯的眉梢微挑。

南非絕跟他說，要他來找一趟慕玖顏的時候，他也嚇了一跳，隨後冷靜下來，想了想，她和慕玖顏之間的聯絡除了南非絕之外，應該就只有一個紅紗了。

“關於紅紗的事情。”慕玖顏看了一眼程堯，“還有就是舒芸緋。”

“紅紗的事情我理解，舒芸緋的事情，與我何干？”程堯的眉頭皺了起來，“不要什麼事情都往我身上倒，你去找南非絕。”

慕玖顏咳了一聲，剛剛差點被水嗆到了，果然是兄弟，還能這般互相傷害的。

“我找他做什麼。”慕玖顏好不容易才緩過來，說道，“舒芸緋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你到底知道多少，但是她喜歡你的事情，你應該不會不知道吧。”

“我不知道。”程堯回答的乾脆。

“那你這麼多年是在幹什麼，連個喜歡的姑娘都沒有？”慕玖顏也覺得驚詫，“你看人南非絕，兒子都有了，你居然現在才有了喜歡的姑娘。”

“沒時間罷了。”程堯不甚在意，“之前唯一的興趣就是帶兵打仗，後來時間久了，也就淡了，到處走走看看，倒也快活，我不像南非絕，身上壓著很多事情。”

“這樣啊。”慕玖顏點了點頭，算是明白了，“果然你才是清閒的那一個，不過我也喜歡這樣的日子，有什麼不好的。”

“舒芸緋喜歡我的事情，誰告訴你。”程堯皺著眉頭，“如果不是南瓜，我對這個人的印象，應該都不會很深刻。”

“那事兒，南非絕跟我說了，其實我今日叫你過來，也只是想問問看，你對舒芸緋究竟是怎麼想的，人家小姑娘喜歡你，你若是不喜歡人家的話，那便去回絕一聲吧。”慕玖顏嘆了一口氣，“省得以後因為紅紗的事情，人家姑娘還要難過。”

“與我何干。”程堯更是不喜，“我喜歡誰，這是我自己的選擇，為何要和他去說一聲。”

“但是人家姑娘一直在等你，以前不知道也就罷了，現在知道了，總歸是要解釋一句的，不要耽誤了人家姑娘。”慕玖顏解釋道，“況且，她的性子，我是挺喜歡的。”

“那你去解釋。”程堯很是乾脆。

慕玖顏的眼角，終於沒忍住，抽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