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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雷諾不自覺的舔了一下自己的嘴角,喉頭有些發緊,內心的野獸蠢蠢欲動。

“要不,還是我來吧……”單禾被雷諾的視線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如果沒有那層關係還好,可以說是朋友間幫個忙什麼的。但現在兩人現在都已經是情侶了,之前一直是“發乎情止乎禮”,現在突然要“坦誠相對”,他怎麼都有點“進展太快”了。

“還是我來吧,背後的傷你擦不到。”強行把視線從那誘人的地方移開,雷諾深吸了一口氣,不等單禾再拒絕,就伸手將人半摟進了懷裡。

不斜視的替懷裡人解開睡衣的扣子後,他又拉過軟墊將人放在了大腿上。沒辦法,傷口一晚上沒處理,如果不趕緊消毒,很可能會感染。

這一些列的動作一氣呵成,簡直上讓單禾傻了眼,動了動剛想說些什麼,但轉念一想,算了大家都是男人,他有的雷諾都有,看看其實也沒什麼。而且他現在這個樣子,也不是逞強的時候,索性也就放軟了身體,任憑雷諾擺弄了。

將棉籤沾上消□□水,雷諾挪了下位置,讓單禾靠的更舒服之後輕聲道:“可能有點疼,你忍一忍。”

“沒事兒,我……嘶……”單禾剛想說他大男人一個,這點小傷小痛的還是能忍的,就被突如其來的刺痛給激的只剩下了氣音,然後實在忍不住,只能憋著氣哼哼了兩聲。

看著單禾強忍疼痛只能悶哼樣子,雷諾手上一抖,差點把藥水給打翻了。但他還是隻能繼續,只是動作稍微快了些,像是有誰在催促一般。

整個過程對單禾來說是一種折磨,對雷諾又何嘗不是。等幫單禾擦完藥,包紮好的時候,雷諾已是滿頭大汗了,理智與本性的抗衡,真比打一場仗還累。

“好了?”剛才怕疼的叫出聲,單禾一直咬著背角的,這回兒感覺背後除了火辣辣的疼,還有股清涼的感覺。

“嗯。”雷諾小心的將人放回床上,又餵了退燒藥後,拉過被子蓋好道:“你先躺一會兒,我去安排一下。”

看樣子單禾一時半會兒也好不了,人是他害成這樣的,他總不能放人一個人在家裡,雷諾想想還是決定其他事情先放一放,照顧眼前的人要緊。

可是雷諾剛一起身,就被單禾拉住了:“雷諾……”

單禾其實有好多事情想問,昨晚上到底怎麼了,為什麼會突然發狂,又為什麼會對他作出那種事情?只是這回兒實在沒什麼力氣,腦袋又暈乎的厲害,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開口的好,於是只能眨巴著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眼前的人。

雷諾看見單禾那溼漉漉的,像是被拋棄的小狗一樣的眼神,心都揪在了一起:“怎麼了,我不會走的,只是去安排一些事情而已。”

他以前也曾經照顧過生病的戰友,知道人在生病的時候總會比平日裡脆弱很多,甚至會無端產生一種壓抑的情緒,好像全世界只剩下自己一個人一樣孤單。即使再堅強的戰士也會又受傷、脆弱的時候,更遑論此刻的單禾。

單禾雖然聽了,卻只是搖了搖頭,什麼也沒說,直接仍舊看著他,發紅的眼睛裡水汽漸漸蔓了上來。

見到這樣的單禾,雷諾也沒辦法走了,乾脆靠著床邊,斜坐下來。輕輕拉過單禾一直扯著自己衣角的手,雷諾一看眉頭就皺了起來。單禾的手腕雖然沒破皮出血,但卻還帶著昨晚被禁錮留下的烏青,印在白皙的面板上十分刺目。

小心翼翼的捧住單禾的手,落下一個輕柔的吻,雷諾柔聲道:“對不起,昨晚上……”

剛才一直閉口不談昨晚的事是他不知道該如解釋的好,而現在面對著如此脆弱單禾,他卻從心底不由升起了一股愧疚之感。

“我沒事。”雷諾的手心乾燥而溫潤,掌心和指腹帶著常年訓練操控機甲磨出的薄繭,摩挲的面板有些癢癢的。單禾被突然的一吻弄的有些不好意思,一番話在肚子裡轉了一大圈,最後只成了一句:“你才是,昨晚上受傷了嗎?”

雖然記憶有些模糊了,但他還是記得最後雷諾暈過去的模樣,用高強度生物電流生生的把自己電暈,雷諾當時疼的整個人都僵硬了。

“沒有,我很好。”雷諾將單禾的手扣在手心裡,輕輕拂過他額上有些被汗溼的劉海道:“對不起,昨晚上是我的錯。不過以後不會了,相信我,我不會傷害你的。”他曾對著主神發誓,一輩子要保護這個人,不讓他受到一點兒傷害,可是昨晚……

雷諾的語氣是從未有過的溫情與柔軟,聽的單禾耳尖都有些發熱了,輕輕的點了點頭,過了一會兒才又謹慎的問道:“能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