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下班騎腳踏車回家人路過這離得時候都不忘買點菜,這裡蔬菜新鮮,而且價格合理,是全鎮最實惠的菜市場,所以每天下班點人都比較多。
王斌自家園子裡種的各式蔬菜,沒什麼農藥汙染,純綠色天然視食品,挺受歡迎的,買他菜的人比較多。趁著人多,又賣了不少,攤子上的菜都空了,心裡挺高興,這是他第一次來這個農貿市場賣菜,以前都在別處擺小攤,但是又**的一直抓,迫不得已,這小子這能來市場裡交點場租來擺攤了,沒想到在這裡這麼好賣,交點場租也是值得。
正當王斌向很多才弄一樣,收拾攤位準備回家的時候,菜市場裡出現了七八個大漢,走在最前面的男的光著膀子,胸腔紋著兩把彎刀,嶺北鎮的老百姓不明白雙刀的含義,只知道帶著紋身的,不管你身上紋著的是刀還是劍,肯定都不是什麼好人。
七八個人一個個凶神惡煞的走在菜市場裡,走在最前面那個光著膀子的大漢手裡拎著一個桶,每走過一個攤位,菜農就要往桶裡扔錢,不能少於二十塊錢,九七年那陣,二十塊錢的價值相當於現在的七八十,一個菜農一天辛辛苦苦的賺的錢要給這幫地痞收去一半。
很多人不願意給,但是純樸的菜農門在城裡也不敢惹事,少賺點就少賺點,保自己一個平安比什麼都強。
鐵桶裡面裝了不少票子了,這都是菜農的血汗錢,他們這幫地痞就白白的拿來了。幾個人走到王斌面前,王斌不懂規矩,沒有往桶裡扔錢,光著膀子的大漢敲了敲鐵通,看了王斌一眼。王斌哪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心想自己剛來的時候已經交了攤位費了,怎麼現在又來收了。
王斌理直氣壯的說道:“我早晨那會兒來的時候就交過錢了。”
“交你麻痺啊!我們剛來,你早晨交給誰去了!”光膀子大漢罵道。
“我確實交了攤位費了,不信你們去查查啊!”王斌為自己辯解道。
“我們收的不是攤位費,是保護費!”光膀子的大漢說道。
“什麼保護費?沒聽說過啊。”王斌滿腦子疑問。
“保護費就是,把錢給我們,我們報你平安。”
王斌一聽這,更納悶了,心想自己在這賣菜,又不是參軍打仗,犯不著交錢保平安啊,自己賣菜有不會出危險,然後笑著說道:“哦,我挺平安的,不用你們保了。”
光膀子老大搖了搖頭,一腳就踹翻了王斌的攤子,身後一幫人為了上去,把他裝菜的三輪車掀翻了,沒有賣出去的蔬菜都滾到地上,一幫圍觀的人敢怒不敢言。
王斌今年二十五歲,血氣方剛,雖然沒上過學,但是知道尊嚴兩個字怎麼寫,自己在外面,絕對不能受別人欺負。王斌一摔胳膊,抄起地上的秤桿就撲了上去,但他孤軍奮戰,難敵眾人,剛撲上去就被一幫人踹到在地上,緊接著對著他一段拳打腳踢。
王斌在村子裡是頂天立地的漢子,沒有被人欺負過,今天被一幫人踩在腳底下,心裡實在憋屈,一股蠻子在他身子裡滕然爆發,這小子從地上竄起來,拿著秤砣當板磚一樣拍向光膀子的那個漢子,光膀子的漢子沒留神,被一秤砣砸倒在地上,還好王斌這下沒吃準部位,也沒砸傷力度,以衝突哦正好拍在了光膀子漢子的嘴巴上,砸掉了他兩顆門牙,鮮血從嘴裡流了出來。
王斌拿著秤砣還想衝,但是被光膀子大漢的手下抓住,四個人把他死死的按在地上。光膀子漢子從地上爬起來,撿起剛才王斌用來砸他的秤砣。走到王斌面前,蹲下,說道:“你他MA的不想活了,剛才用哪隻手砸的我?”
王斌被死死的按在地上,滿臉站滿了泥土,頭都太不起來,他全身青筋爆出,想要掙脫,但是一個人畢竟沒有四個人的力氣,所以他沒有辦法掙脫。
光膀子大漢拿著秤砣移動到他右手的位置,說道:“剛才我看你是用這隻手砸的我,我他ma的現在得砸回來!”說著,光膀子漢子一手牢牢按著王斌的耍手腕,另一隻手拿起秤砣兇猛的砸向了王斌的右手手背。
“碰!”的一聲,伴隨著這聲悶響,還有骨骼碎裂的聲音。這一下還不算晚,光膀子胖子舉起秤砣,又是兇猛的一下,砸在王斌的手背上。王斌疼的呲牙裂嘴,但是他一聲都沒叫出來,真實一條硬漢子。
“挺牛逼啊,這麼砸你竟然一聲不吭,看來我還不夠狠!”說著,這小子把秤砣仍在一邊,抓起砍刀,準備直接把王斌的手多下來。
大難臨頭,王斌不但沒有求饒,反而喊道:“我草你ma的,有本事你弄死我,你要是弄不死我,我以後一定弄死你